不知不觉,酒过三巡。
二锦(晕倒吐血):这类话如何能说出来?丫的,这不是让我挨板儿砖吗?
不像来自她的感受,而像是这身子自有的痛觉,蜇得她呼吸一紧,不由得捂了下胸口。可待她细心去辩白时,那把柄却又没了,一点儿陈迹都无。
夏初七捧了托盘正待退下,突听赵樽一声轻唤。
但那又如何?
东方青玄笑着收回视野,慢悠悠的开口,“青玄本不想来清岗讨扰殿下疗养的,可先头却接到皇长孙从京师传来的信函,托我在沿途替他找寻前任妻室,因而,便四周转转。”
很快,两名锦衣卫捧了一个桃木精雕的剔彩长盒上来。
盒盖刚一翻开,便生出一层幽幽的芝兰香味儿来。
不过,就她所知,现在朝堂上派系虽多,可一旦太子故去,最有能够得储位的人不过三个。
夏初七微垂着头。
“东方大人谈笑了,既是太子妃赠送你的,本王又如何能夺人所爱?”
一为皇长孙赵绵泽;
有酒的处所,就会有菜。
东方青玄目光一闪,嘴角噙了一抹妖艳到顶点的笑意。
再一个,天然是手握重兵的晋王赵樽。
东方青玄尽是笑意的眼睛,分外妖娆,“来来来,为了河清海晏,时和岁丰,青玄再敬殿下一杯。”
她这头想不明白,那头两个美女却已经换了别的话题,客气又虚假地打起了官腔,听得她有些想发笑。换了个天空,换了个场景,可这官腔文明还真是千百年稳定。
“是。”
大晏局势风起云涌,赵绵泽的太子党与赵析一党正斗得你死我活,只要赵樽始终不动声色。
等她被唤去服侍的时候,已是申时的晚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