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不是年龄已高,他真想亲手打死这两个混蛋!
“陈家本年收盐六十万石,售卖四十三万石,本年的盐价是三两六钱一石,毛入一百五十四万八千两白银!”
对于这些世家而言,家属名誉远比本身明净要更加首要!
看着两人分开的背影,陈老太爷恨得牙根痒痒。
陈老太爷抚须浅笑,对这个孙半子已经有了几分承认!
“多谢二叔嘉奖,我的骨头一向都不软!”
陈远桥以手扶额,恨不得拍死这个三弟。
陈远桥不再与李秋远辩论,而是起家对陈老太爷鞠了一躬:“父亲,此事我和三弟定会查明,如果那王家小子真有甚么僭越之举,我们毫不会放过他!”
一想到此事,陈远桥就恨不得抽本身两巴掌!
“说清楚甚么?是说陈羽白设想坑害陈晴墨,还是要说陈晴墨不守妇道,暗里勾引王建勋?我们如果再被那小子抓到把柄,那就完整没有翻身的机遇了!”
李秋远来到陈老太爷身边,并为其倒了一杯茶:“老太爷不必起火,和他们起火实在是不值当!”
陈老太爷神采乌青,握着茶杯的指枢纽也已经被他捏的泛白。
“是不是血口喷人,我想三叔内心清楚,我娘子若不是受了别人勾引,又岂会单独去见那王建勋?”
陈景山辩才本就不好,现在被李秋远这一逼问,顿时变得结结巴巴:“我,我如何晓得,说不定是晴墨贪功,暗里里与王建勋有所打仗,或……”
“哼,黄口小儿!”
陈晴墨固然有贸易脑筋,但是她却太轻易轻信于人。
可现在他横插一杠,李秋远恐怕是要借此发难了!
却没想到这捏造的假账不但没有难到李秋远,乃至还让他查出了这连续串的端倪!
“李秋远,当上我陈家赘婿以后,你的骨头变硬了!”
陈老太爷口中念叨一句,随后俄然瞪大了眼睛:“你说甚么?大房这八个月所经手的账目,你一夜之间就都看完了?”
见李秋远如此自大,陈老太爷当即问道:“那我考考你,陈家年后收盐多少,贩盐多少,出入多少,盐从何来?”
李秋远瞋目圆睁,声音冰冷,态度非常倔强。
“二房三房本年共从柜上支取例钱十二万两,而他们两家的例钱数额不过每月五千两。”
“扣除他们本年的月钱四万两,再算上偿还给柜上的一万两千两,这此中另有六万八千两的空缺!”
“晴墨不想让我去账房,天然也有她的考虑,可既然老太爷情愿信赖我,那我天然也要为陈家的买卖尽一份心力,不能让晴墨单独劳累!”
李秋远如数家珍,将明天在账目上看到的统统全都完整复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