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此处,李秋远探手入怀,抽出了一张银票:“这是一张五千两的银票,我在你这里包上一年。”
听完了李秋远的这番解释,张仲卿笑着点头道:“买的没有卖的精,这句话说的公然不错。”
“如果做得好,比及年底,我另有酬谢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更要和您申明一下了,毕竟亲兄弟明算账。”
春草终究问出了本身心中埋藏已久的题目,而在听完了春草的话后,李秋远则笑着点头道:“当然不是了,自从我入赘陈家以来,一向都是你陪在我的身边,你办事我天然是最放心不过。”
他这么做的目标可不是为了夸耀,而是为了将本身的谎给圆下去。
“但是您和蜜斯都已经筹办前去长安了,为何不带着我在身边奉养?是不是您感觉我粗手笨脚,奉养不好您和蜜斯!”
对于都城的地盘售价,张仲卿至今还是影象犹新。
闻听此言,张仲卿不由得对李秋远竖起了拇指:“李兄能有如此憬悟,的确是我辈表率,鄙人今后也必然会多多向李兄学习!”
“不然单靠我们替你运送打扮,这怎能保持布行的需求!”
“要将你留在临江,我也的确于心不忍,但是姑爷说的没错,这边的买卖总要有人打理才是。”
陈晴墨此时也在一旁说道:“春草,自打我从小记事开端,你就一向陪在我的身边。”
“这一年以内,你们要来回都城十二次,不但要替我运送货色,同时还要替我运送一些账目一类的东西。”
“但是话说返来,现在布行买卖才方才起步,全部临江除你以外,我和蜜斯也没有其他能信赖的人了。”
李秋远点头道:“不贵,只要能将我需求的东西安然运送到都城,哪怕是再翻一倍我也不感觉贵,不过我们每次运送的都是一些布匹,打扮一类的东西,想来应当用不了几艘船!”
“如果真要将他们全都带到都城,那免不了又是一笔用度,我既然是要做买卖,那天然是要将支出降到最低,如许才气包管本身的收益!”
“如果连你都分开了,那我们这间布行又要如何保持下去?”
“我们方才不是已经和漕帮谈好合作了吗?就连他们的船也都被姑爷包下了一艘。”
“我们漕帮的运费是一艘船一百里路十两银子,随船十名打手,一起包管货色的安然。”
“这个不必切磋,统统就遵循漕帮的最高规格便能够了。”
“从临江到长安,走水路起码两千里,如许算下交来回一次就是四百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