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秋远愣住脚步,转头看向了陈晴墨:“如何了娘子?”
闻听此言,陈晴墨眉头微蹙:“夫君这是又有甚么新设法了?”
她昂首看向李秋远,目光逐步变得果断:“夫君,晴墨此生非你不成!”
李秋远闻谈笑道:“不错,这里的确是个赢利的好去处,就是水,实在太深了点!”
听到这直白赤裸的宣言,李秋远的内心获得了极大的安抚。
“你之前看到的那些官兵不过是想扣问这套宅院易主的事情,林老板仅靠三言两语便将他们打发了!”
以往早夙起床的陈老太爷,今早却并未呈现在院中。
“如果再被户部盯上,没了梁王的庇护,只怕我们的日子将会更加难过!”
李秋远本是想劝说对方三思而行,可谁知这番话在陈晴墨的耳朵里听来却更像是一种挑衅。
“刚才看到内里有官兵走动,妾身实在放心不下,以是才在这里等你!”
在听完了林航所做的买卖以后,陈晴墨显得有些惊奇:“贿赂之事,竟然也能做的如此埋没?”
陈晴墨缓缓展开眼睛,并对上了李秋远那炽热的眼神。
两人回到房间,在烛光的映照下,陈晴墨显得有些羞怯。
他将陈晴墨扶躺在床,随后伸手拂灭了烛灯。
“娘子说的有事理,既然如此,那就请早些安息吧!”
闻听此言,林航赶紧说道:“好好好,既然都已经成为了邻居,那我天然是不会缺席。”
“是啊,娘子的顾虑又何尝不是为夫的顾虑,不过林老板方才倒是给我提了个醒。”
初经人事的陈晴墨此时只感觉双腿发软,浑身提不起力量。
陈晴墨闻言点了点头,随即她的眼中便闪过了一丝笑容:“夫君,我们之前刚因为白贤的事情分开临江,按理来讲,你现在不该过分招摇。”
话提及来,这还是两人第一次有如此密切的行动。
他之前还感觉古玩店开在这条街上实在有些过分高耸。
陈晴墨手拄床铺刚想起家,却又俄然神采惨白,斜依在了床上。
李秋远刚一回到家中,便见陈晴墨正在堂屋等他。
她羞怯的低下了头,并对李秋远低声问道:“夫君,你在看甚么?”
“你是陈家长女,担当着全部家属的兴衰任务,当初与我结婚也不过是为了对付家事,这些我都明白。”
“就算是有新设法,那也要在娘子的协同之下才气实施,老太爷已经睡下了?”
“娘子还没歇息?”
而形成这统统的祸首祸首,此时则满脸体贴的伸手扶住了她:“既然不舒畅,那就先不要起床折腾了,老太爷那边我自会应对!”
面对害羞带怯的娇妻,李秋远握住了她的手。
李秋远说着,转头便要回房,就在这时,陈晴墨俄然叫住了他:“夫君,我……”
此时已经邻近宵禁的时候,街上空空如也,来往行人都已经拜别。
她双眼大睁,看着一样拘束的李秋远:“自从结婚至今,你我从未行过周公之礼,夫君心中应当也在怪我吧?”
“夫君,我来服侍你安息吧!”
他将方才与林航的说话原本来本的复述给了陈晴墨。
陈晴墨双颊绯红,羞怯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。
李秋远闻言点头道:“还是算了吧,我占着梁王的地界,如果再行此事端,那岂不是愧对梁王。”
看着面前这个面庞娇羞的女人,李秋远的心完整沦亡。
次日凌晨,李秋远从床上醒来,身边躺着不着寸缕,满脸怠倦的陈晴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