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现在与辽国军队遥相对峙,这已经是内乱。”
同时帐篷内里另有火炉,至于木料则是全天候供应的。
等他看完以后,他又将手札递给了身边的赵刚。
左承前率先拿起手札,细心查阅了一番。
在场世人全都是李秋远最信得过的人,面对李秋远,他们天然不会有任何的拘束。
聚雄关固然物质匮乏,有些兵士乃至连甲胄兵器都配不齐,但是他们唯独不缺的就是木料。
这些帐篷不但做工踏实,并且非常耐寒。
“如果只是如此,那也就算了,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太子一旦即位,他必将会将全朝的兵权会聚到一起。”
“是啊李大人,您现在的确应当为全军考虑一下,左将军方才离世,军心已经大受打击,如果您再在这个时候放手而去,那将士们恐怕就要堕入发急了……”
李秋远也不避讳,直接将赵敬言送来的手札拍在了桌上:“这是都城方才送来的手札,各位都看一下吧!”
闻听此言,宋徽赶紧说道:“李大人,您现在但是有重伤在身,您这个时候不好好保暖,万一落下甚么病根可如何办?”
“我此次叫你们过来,主如果想和你们筹议另一件事情!”
世人七嘴八舌的劝戒着李秋远,但是李秋远对于他们的奉劝却并未放在心上。
听到宋徽的扣问,李秋远笑着摇了点头:“不是这里的密封不好,而是我之前命人撤下了一个火炉,现在这军帐内便只要我们面前的这一个火炉,以是不免酷寒!”
之前为了守城,李秋远特地派人开山砍木,筹办了很多滚木。
“这毛天师如果个好人还好,那说不定还能帮你一马可这毛天师如果心术不正,那到时很能够会和太子沆瀣一气。”
“聚雄关现在正处于最伤害的时候,如果您真在这个时候分开,那仅凭我们世人,恐怕独木难支啊!”
左承前非常不满地说道:“我们在火线打生打死,但是太子现在却想着争权夺位,不但如此,并且他还囚禁了陛下。”
“比及当时,内忧内乱一齐呈现,我们又该如何是好?”
李秋远心疼这些兵士,这才号令部下尽量缩减开消。
半晌过后,几名将领全都来到了此处,而这内里就包含有八皇子宋徽。
“我毕竟是陛下提携上来的臣子,如果陛下祈福我都不肯回京,那太子必然会给我扣上一个奸贼逆党的骂名。”
赵刚也在一旁说道:“我也感觉太子的这番行动有些不太隧道,李大人,我感觉您不该回京。”
在场世人就如许传阅着这封手札,直至半晌过后,这封手札又被放在了桌上。
雄霸遵循李秋远的要求,将一部分兵士从城上撤了下来,只留下少部分兵士作为戍守。
不但城中修建房屋用了很多木料,就连城中取暖用的也全都是木料,至于这些木料的来处,天然就是聚雄关部属统领的连缀不断的山脉了。
至于打磨滚木残剩的树枝和木料,则全都被当作了取暖的柴火。
李秋远乃至要求将领们俭仆一些,省出多余的柴火,供应这些守城的兵士。
但是即便如此,他仍未松弛防备。
这些木头个个都有水桶粗细,同时上面嵌有粗制的铁钉。
“现在您是我们独一的主心骨,这全城高低的守军可全都看着您呢,如果您在这个时候分开,就算没有不测,也会导致军心不振!”
这些兵士每天都需求风餐露宿,同时还要在城墙上日夜不断地巡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