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非要将这江山据为己有,我不管后代会如何评价于我,我只要这个朝代完整归顺于我。”
“你已经连续服用了这么长时候的毒药,就算还能够醒来,恐怕也会被毒坏了脑筋。”
说到此处,宋飞张狂大笑起来,同时将手中的药碗狠狠的摔在了地上。
“不得不说,您这辈子固然过得非常荒唐,但是您的目光确切不差。”
“现在那些所谓的言臣全都已经被我降服,他们在朝中不敢再表达任何反对定见,现在全部朝廷都完整归属于我们宋家了。”
“父皇,这么多年的天子生涯,莫非还没让您看清楚一个题目吗?”
“如许的日子您过得了,我却过不了。”
“多余的话,我就反面您多说了,如果您有朝一日还能醒来,那我们父子说不定还会有很多的话题可聊!”
“之前那名西域贩子还曾特地叮咛过我,说是这副药必然要每日持续服用,如许才气让服药者永久没法醒来。”
“八弟已经被我强行召回了都城,至于阿谁之前一向跟在他身边的李秋远,现在也已经被我囚禁了起来。”
“您的脾气更是如此。”
“我真不晓得你和爷爷都是如何想的,爷爷当初将位置传给了你这个窝囊废,但是你现在却又要将位置传给另一个窝囊废。”
宋飞站在晋皇的床前,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,手中端着一只汤碗。
“在这短短几十年的时候里,辽国养出了四十万铁骑,要不是你之前调派出的李秋远在那边率兵苦苦抵当,恐怕聚雄关早就已经沦为辽国的囊中之物了。”
“而我应当也能借着这个机遇想体例降服李秋远这匹烈马,如果他能够为我所用,那今后的晋国必将能够更进一步。”
“您千不该万不该,不该将那封无字圣旨送到边关。”
“您之前心心念念的想要做千古一地,想要让爷爷承认您的作为,但是您终究却不也还是成为了一个酒囊饭袋吗?”
“别的另有一件事情我要和您申明,那就是您之前不是筹办传位给八弟吗?现在你已经完整没有机遇了。”
“明显我才更合适办理这个国度,但是你们却都想着要将权力移交给别人,莫非你们觉得将权力移交给了别人,这个国度就会变得更好吗?”
“您之前不是一向盼望着李秋远能够力挽狂澜,能够将八弟推上皇位吗?”
“一个帝王的品德吵嘴,和这个国度的生长远景底子没有任何的干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