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我应当也能借着这个机遇想体例降服李秋远这匹烈马,如果他能够为我所用,那今后的晋国必将能够更进一步。”
晋皇躺在床上神采惨白,已经完整不复之前的严肃。
“现在那些所谓的言臣全都已经被我降服,他们在朝中不敢再表达任何反对定见,现在全部朝廷都完整归属于我们宋家了。”
“多余的话,我就反面您多说了,如果您有朝一日还能醒来,那我们父子说不定还会有很多的话题可聊!”
“凭甚么我们宋家辛苦打下的江山,终究却要和他们共享?”
“为了能够坐上这个皇位,我辛苦忍耐了这么多年,但是你到头来却想将皇位传给八弟,莫非我还不如阿谁窝囊废吗?”
“对了,有两件事情我健忘奉告您了,之前一向尽忠您的那些大臣,现在已经全都改作尽忠于我了。”
说到此处,宋飞张狂大笑起来,同时将手中的药碗狠狠的摔在了地上。
“他们终究获得的不过是部下臣子们的质疑罢了!”
“您为了保全本身的名誉,非要将那些聒噪的苍蝇全都留在宫中,非要让他们每天在您的耳边嗡嗡作响。”
“在撤除了这三块绊脚石以后,我就会废了毛天师的天师之位,随后我便会宣布即位,掌管国度大事。”
宋飞站在晋皇的床前,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,手中端着一只汤碗。
“一个帝王的品德吵嘴,和这个国度的生长远景底子没有任何的干系。”
“您之前心心念念的想要做千古一地,想要让爷爷承认您的作为,但是您终究却不也还是成为了一个酒囊饭袋吗?”
“这些大臣个个全都是软骨头,常日里装的道貌岸然,可面对我的软硬兼施,他们终究却都一一拜伏下来。”
“之前那名西域贩子还曾特地叮咛过我,说是这副药必然要每日持续服用,如许才气让服药者永久没法醒来。”
“父皇,您现在沉湎于梦境当中,应当听不到我和您说的话。”
两天以后他就会担当大统,比及阿谁时候就算晋皇醒来,终究也只能担负太上皇。
至于散落于各地的那些藩王,在宋飞看来底子够不成威胁!
“不过这药固然会让人永久沉迷于梦境当中,但是却会让人健忘在实际中的统统烦恼,让他们在梦境中流连忘返,我想父皇你现在在梦境中应当还是阿谁手握重权的帝王吧?”
“至于之前那些冥顽不灵的,则早已经被我派人杀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