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那群匪贼还在前赴后继的冲向李铭权,李秋远当即暴喝了一声:“都给我诚恳点!”
至于被打盲眼睛的这名匪贼,此时更是抖如筛糠。
众匪贼闻言不敢怠慢,纷繁朝着墙边涌去。
那匪贼还想遁藏,可那里还来得及。
“开黑店有甚么用,谁不晓得乌林偏僻,常日里那里有人来此住店。”
站在一旁的李秋远,则从他方才的言语里听出了一些分歧平常的意味。
“我们将店开在这里,不过是为了掳掠一些来此采办丝绸的富商,本来日子就不好过,没想到明天竟然又碰到了你们!”
“日子过不下去!”
他们忙不迭的从床上爬了起来,并在厨房里拎来了两大桶水。
“我晓得你是此次押镖的主顾,既然如此,那你就赔我一只眼睛!”
“老子不管你的技艺如何,老子明天就是要剜你一颗眸子……”
等他们跑到院中的时候,便见李铭权已经将这殿中的小二全数捆起,至于那名为首的头子,已经被打瞎了一只眼睛。
石头直接砸中了他的眼眶,鲜血顺着他的指缝喷涌而出。
他获得了李明权的特别关照,被捆得如同一只待宰的年猪。
对方提刀便要来剜李秋远的眼睛,李秋远一见对方这副模样,便知对方是将他当作了目标。
李铭权见他实在不幸,也没有持续刁难。
听到首级的惨叫,他们这才停手。
听到镇远镖局这四个字,众匪贼顿时面如土色。
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刃,李秋远的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丝嘲笑:“看模样你是认定我的技艺不如他了?”
“胡说八道,你们这不是开了一家黑店吗?”
率先复苏的是李铭权高价礼聘的两位镖头,两人复苏以后只感觉口中干渴,头重脚轻,再看身边的那些趟子手,此时更是都转动不得。
“没事,就是我们被人算计了!”
见众匪贼不为所动,李秋远脚下便又使了几分力量。
这匪贼狠狠地说道:“我们本来都是这乌林四周耕户,一年之前,我们的地都被人收了归去,我们这些耕户没了谋生,只能在此拦路掳掠!”
一声呼哨响起,本来已经被迷药放翻的众镖师也逐步复苏了过来。
“我他娘的是造了甚么孽啊,如何就招惹到了你们这群煞星啊!”
“没错!”
他看了一眼沾满血渍的手掌,恶狠狠的转头看向身后:“谁,谁他妈敢偷袭老子!”
在对方跪倒的同时,李秋远又一脚踹在了他的胸口上。
他将那匪贼头子踹翻在地,同时抬脚将他踩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