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这副模样,李秋远笑着问道:“娘子是想说我实在有些异想天开吧?”
她顾不得尚在院中劳作的妇人,直奔着那丝绸而去:“好美的绣花!”
“不必调用账面上的统统银子,娘子只需求从账面上支取给我两万两,我包管三月以内让王家退市停业!”
李秋远随陈晴墨一同来到门外,陈晴墨秀眉微蹙,对李秋远低声问道:“夫君说要遵循原价收下江北蚕丝,此话但是当真?”
世人乘船过了一段水路,这才终究到达乌林镇。
李秋远双手抱拳,对陈晴墨深鞠一躬:“二房,三房与王家来往过密,不过是想从王家手平分得一杯羹,想抢在你之前获得丝绸贩售方面的建立。”
“夫君,自从你来到陈家,妾身对你无所不从,但是明天这件事情,你实在有些完善考虑,不是妾身驳你面子,而是陈家现在环境特别,二叔和王家暗里来往密切,你想撬动王家的根底,这实在是天方夜谭!”
“多谢娘子成全!”
“精丝每丈四十两,此中是纯丝,不加丝绵。”
陈晴墨陈述利弊,苦口婆心,试图劝说李秋远放弃这个不实在际的设法。
看到这晾晒在院中的丝绸,陈晴墨顿时一惊。
三人研讨的热火朝天,可马奎却听得云里雾里。
那丝绸上锈有很多牡丹,栩栩如生,乃至引得院中胡蝶纷飞。
陈晴墨沉默半晌,点头说道:“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,如果夫君执意如此,妾身绝无二言!”
不过因为王家剥削过剧,导致乌林镇的男性多数都已背井离乡,前去他处另觅前程。
闻听此言,李秋远不由笑问道:“将蚕丝卖给王家,你们当然提不上价,可如果你们将蚕丝卖给我们陈家呢?”
“分红?何为分红?”
陈晴墨说到此处不由语塞。
面对陈晴墨的劝说,李秋远只是笑着问了一句:“如果我执意如此,娘子可愿支撑?”
“王家和宫中制造办也有干系,朝廷所用绢丝布匹一贯是由王家供应,夫君此言,未免过分托大!”
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要让王家身败名裂,今后不得翻身!”
闻听此言,陈晴墨不由得一愣:“夫君,此言当真?”
“那是之前,你忘了前两日青山诗会,老太爷还让你将十万两纹银交给了宋院长!”
“通过这两次的事情,我已经看清了王家的真脸孔,他们所谓的道歉,实则不过是另一种热诚。”
“那你晓得我们陈家账目上现在所能调用的现银又有多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