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陈晴墨单独愣神,陈老太爷又开口说道:“晴墨,将大房的账簿全都送去李秋远的院子,让他三天以内将统统账目全都统合出来,你不是不想让他插手账目上的事情吗,那我就给你一个机遇!”
“大房的这些先生的确就是废料,账目做的如此混乱,难怪陈老太爷要让我去账房!”
身着一身绸缎长袍的李秋远呈现在了世人面前。
李秋远见他那副惨状眉头微蹙:“刘管家,这是如何回事?”
此时他的双颊已经完整浮肿,鲜血滴落,完整染红了他的下巴。
纷飞的蚊虫让他们不堪其扰,一名仆人面带不悦的对管事说道:“刘叔,要不我们还是先归去吧,我看阿谁废料姑爷仿佛不……”
“现在账房的确不缺先生,可却唯独缺一个能替你分忧的亲信,二房三房华侈无度,明面上支取的银子你能看到,可私底下拿走了多少,你能晓得吗?”
“是啊,我们陈家家大业大,买卖浩繁,自年后至今固然只要八个多月,但是经大房之手的账簿却足稀有千本,不过姑爷也不消感觉难堪,大蜜斯已经给您设下刻日,只要三天以内您能将统统账目规整结束,说出各个商店的盈亏状况,此次便算姑爷您过关!”
这仆人话音未落,刘浩民便猛地转头看向了他:“你说姑爷甚么?”
就在此时,别院大门俄然被人敲响:“姑爷在吗?”
现在想来,虽不过数日工夫,却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受。
刘浩民神采乌青,反手就是一个巴掌:“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,竟敢妄议姑爷,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!”
刘浩民见状立即上前:“管家刘浩民,见过姑爷!”
当时李秋远还只是一个费事墨客,为人处世谨小慎微,恐怕引发陈家的不满,就连家里的婢女,仆人也是到处巴结。
现在的李秋远,撤除那张熟谙的脸,已经再没有让陈晴墨感受熟谙的处所了!
闭目养神的李秋远猛地从椅子上坐了起来,将一旁的春草吓了一跳。
见他这副模样,李秋远顿觉好笑““再多的账簿也是我看,你又愁个甚么劲?”
“我是担忧您重伤初愈,连日考虑能够会被累坏了啊!”
春草蹦蹦跳跳去泡茶,李秋远则随便坐在了一口盛放帐本的箱子上。
“你如果然担忧我,那就去给我泡壶茶,等明天看完了账簿,我带你出去玩!”
“二房和三房的账,仿佛有些合不拢啊!”
“甚么机遇?”
看到那成摞的账目,春草不由得有些吃惊:“这么多?”
“那里,姑爷言重了……”
李秋远欠开身子,让一众仆人将账簿抬进了院中。
“回姑爷的话,此人背后嚼舌根子,以是被我罚了掌嘴,让您见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