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林无辜地眨眨眼,说:“我是伤员,说不了那么多,本身想。”
“哎,不是!”邱晓转过来,说,“我不就是闯了你的内室,又没看到甚么,你要这么拐弯损我呗?”
元域回声退下。
周帝瞥了眼齐林,温声道,“你是不是不嘲笑我,便不高兴了?”
“那是我聪明又固执。”
“哦,韩妃这一跪,前朝后殿都晓得了,闽崇侯爱女心切,已经在养心殿了。”
齐林皱皱眉,说道:“让他出去吧。”
邱晓嘿嘿一笑,转过身子倒了杯茶,坐那儿渐渐地咀嚼,换了个话题:“之前若不是贤妃娘娘派人报信给皇上,只怕这时候你还在韩妃的手中,在牢里像个蚂蚁一样被人踩着。”
周帝又唤住了他,说:“另有,把奕王也叫来。”
周帝更迷惑了,“昔日这时候都是詹州上供新茶的,怎的变成了济州?”
“行,你先安息,”周帝起家,帮齐林捏了捏被角,道:“帛画和你,我会措置好的。”
“额……”邱晓不晓得该如何说,“辩才与昔日一样好。”
虽说之前在内廷司的牢外看过浑身是伤的齐林,但他现在瞥见齐林惨白着脸躺在床上,他不由火冒三丈,直接冲到齐林的床前,道:“你不是武功高强吗?不是很能打吗?如何被别人娘娘折磨成如许了?真丢人!”
“哎,邱统领,您要站在帘外的!”
俄然,周帝大怒,把奏本甩在地上,殿里的寺人宫女齐刷刷地都吓跪了,立于一旁的总管元域取来已备好的茶,轻声道:“皇上息怒,尝尝新晋的岩茶,略减怠倦。”
“贤妃娘娘派人送信?”齐林非常迷惑。
此时的周帝刚送走闽崇侯,正内心头团着火在养心殿批阅奏本。
“是。”元域退到书案下,把奏本拾起,又微低头,将奏本放在了桌上。
“嗯?”周帝横了元域一眼,“那你能记着甚么?”
周帝看着元域恭敬的姿势,他闭上眼睛,道:“放着吧,去把奏本捡起来。”
“拦甚么拦,我来看望伤员。”邱晓大眼一瞪,说道。
“皇上心机精密,何不本身想?”
元域笑道:“皇上心机周到,兼顾帷幄,我等主子怎能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