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院长,不是……”
但院长还是听到了不着边沿的话。
我伸手往他小屁屁上狠狠攻击一下,小牧扭头看了我一眼,接着做了个鬼脸,又往列御寇身上蹭了蹭,我见状,冷哼一声,“白眼狼。”
也不晓得他是不是介怀小孩们叫他念情姐夫。
念情姐夫?
公然,雪儿此话一出,孩子们都恭恭敬敬喊道,“念情姐姐好!念情姐夫好!”
他摇了点头,轻笑两声,如沐东风。
如果凡是我带了个男的都喊姐夫,我岂不真成了天子,刹时具有三宫六院?
“我们在一同一个公司,又住在同一个小区,熟谙的时候固然不是很长,可她每次做出的事情都让我感觉匪夷所思……”他轻声开口陈述着。
我对这个名词还真的不晓得如何解释,不过兰兰才五岁,如果跟她解释一大通,她脑袋反而混乱起来。
院长喜出望外,顿时滴下老泪,一把鼻涕一把泪说,“好,好,好!念情长大了,这下苏楚总算体味一番苦衷了。”
他看我纠结模样,莫名笑了,俄然抱起小牧说道,“走咯,念情姐夫带你们玩去咯!”
车子缓缓驶入了一个装修中等的孤儿院,列御寇低头透过车前玻璃看了一眼,接着偏头问我,“这儿吗?”
兰兰咧着大嘴,昂着头看我,笑道,“我可乖了,英语拿了九十九分。”
我从包里取出方才在便当店买的糖果递给兰兰,“这么乖呀,那姐姐嘉奖你好不好?”
“你才老练!”甚么孩子气,想说我老练罢了。
手伸进包里想找手机出来看看几点,掏着掏着却取出了一张支票,是白挚给我的。
我还没开口,兰兰倒是问了起来,“念情姐姐,这是不是念情姐夫?”
俄然列御寇抱起小牧,眼角噙着一抹笑,淡淡说,“浮名当然介怀,就怕名不副其不实。”
我先是瞟了一眼抱着小牧的列御寇,最后撅起嘴,捏了捏小牧的肉肉面庞,“哪儿学来的,算了,不抱你了,你就粘着你的念情姐夫吧,我找兰兰去,有糖也不给你吃。”
“能够。”列御寇暖和笑道。
听着他自称念情姐夫,我先是一怔,接着一滞,最后一愣。不知为何,内心俄然像是灌了蜜普通,很甜,不自发勾起一个都雅的唇角,连我本身都没有发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