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桌越摆越多,酒菜越上越好,婚礼的范围也越来越大,到了厥后竟然超越了斑马娶正妻的场面。
接下来的婚宴,垂垂的变成了亲朋老友的集会。詹國佑也不再等着新郎官掀盖头,也不在乎甚么虚礼和那些不着边沿的穷讲究,独自的走到院子里,和本身的同窗们推杯换盏。
酒徒之意不在酒,他们是来猎艳的,是冲着詹國佑的同窗们来的。
这身清爽淡雅又不失持重的服饰,更烘托得她似出水芙蓉般的超凡脱俗。
待二人快走到一排排餐桌前时,他俩站住了,各自的向两中间闪了一下,将走在他们身后的美多和秦优良,透露在世人的面前。
更让他镇静的是,詹國佑的这些同窗,毫不似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木讷女子。她们有文明,说出话来不但风趣诙谐,并且是锋利彻骨,连骂人都不带脏字。他已经被她们打趣挖苦了好半天了,可他犹自笑容可掬,仿佛还非常享用。
“快!瞧瞧!瞧瞧!陌上少年颜如玉,谁家公子世无双,这两位先生很出彩。”詹國佑的十几个同窗中,有人收回了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