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登时成佛?!”
没了那方巨幕,圆明小和尚天然也就无从得知金鳞试的赛果,不由有些焦心。
现在的他,不但没了修为,没了喜好的人,连师门也没有了。
“哦。”
“师父,你感觉圆质师兄丢了我们大悲寺的脸,以是不要他了吗?”
在圆明小和尚看来,圆质师兄只是与大悲寺“耍小性子”,他终有一日,是会悔怨本日的所作所为的,到时,他必然会回到大悲寺里,与他们再念佛苦修。
圆明小和尚听着这四个字,只知其大抵意义,却不能完整明白慧静老衲人话中的意义。
圆明小和尚不懂就要问,他拉了拉慧静老衲人的袖子,道:“师父,师父,你说,他们谁会登上那金鳞山颠啊!是阿谁青云宗的无思子吗?还是稷放学宫阿谁元学意?”
慧静老衲人摇了点头,道:“圆明,我们不消等了,他不会跟我们归去的。今后,天下的门,他会出来很多扇,哪一扇他都能够去得,却唯独不肯再踏进我们大悲寺的大门了。从本日起,他就不再是我大悲寺的弟子了。”
而另一边,金鳞山天梯上,林修然正以极快的速率,向上攀登着。
慧静老衲人与圆明小和尚走在烟雨城中的街道上,迎着明月,并排走着。
圆明小和尚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,可随即又问道:“那师父,你说的圆质师兄走的是另一条门路,是甚么‘门路’?”
场外旁观的统统人,都只要目瞪口呆的份。
“师父,师父,圆质师兄现在爬上山去,还来得及吗?能赶上吗?”
“圆明,我们走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