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馨儿从树梢间缓缓飘落下来,衣带飘飘,翩然若仙,笑意盈盈。
毕竟,林修然刚脱了傻子的名声,林夫人不想他又添上“不能人道”的名声。
“蜜斯,花姨娘今早陪夫人去城外灵虚庙烧香去了,再过几日就要解缆去烟雨城了,夫人说要去给少爷求个安然符。”
他躺在桃根搬来的躺椅上,手中折扇轻摇,一摇一晃,看着林中持剑美人,喝着一旁小桌上桃根服侍的热茶,小日子落拓安闲得很。
他安逸得很,整日无所事事。
洛馨儿水绿色衣裙中暴露来的一敌手臂,白嫩嫩、水滴滴,仿佛羊脂白玉细心琢成;胸口一对玉兔白羊鼓鼓囊囊,呼之欲出,令人看过一眼,便再不能忘;腰肢却极细,如拂风杨柳自生姿,一摇摆,便生风情;一双玉腿更是人间少有,虽内里穿戴长裤,遮得严严实实,但林修然偶然间摸过几次,碰过几次,滑而腻,白且糯,吹弹可破。
洛馨儿在桃花林内闪转腾挪,兴风作浪,一阵花雨纷飞后,她的剑上,已然积聚了七朵桃花。
林修然倒是个例外。
林修然对此苦不堪言,不堪其烦,但完成归一镜的契机还未到,他也只得任由林夫人瞎折腾。
工夫似箭,光阴如梭。
此次,她是真哭了,躲在一旁冷静抹眼泪,哭了一整夜。
林夫人将花解语扶正,给林修然做了妾,目标很明白。
不知不觉间,半年便畴昔了,金鳞试与世家大比的日子,正悄悄邻近,统统人都在严峻地做着最后的筹办,以期在嘉会上,一鸣惊人,一步登天。
但以林修然万古大能的目光看,洛馨儿现在的这点小成绩,就如桃林面前的这条小河上鲫鱼吐的一个吝啬泡一样,连片波浪都算不上。算得上波浪的,大抵也就是此次的金鳞试与世家大比了,那东西,才略微有些看头。
怡然居中,洛馨儿身着一身水绿色的轻浮衣裙,手握一柄金饰长剑,于开满粉色桃花的桃林中,调皮而立。
林修然只能哭笑不得。
只可惜,林修然还不想就此乖乖就范。
就算是一个活了几万年的老头儿,也有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。
洛馨儿一个回身,脚下悄悄一踩,便又跃到另一株桃树之上,手中长剑又是一挥,那剑身之上的桃花,便又多了一朵。
为纳妾大肆筹办的,毕竟是少数。
老婆与妾,虽都是林修然的枕边人,职位却截然分歧。
洛馨儿顺势腾空而起,一脚踩上一株桃树的枝干,细幼的枝干却只是轻微地晃了晃,洛馨儿踏着枝干飞上树顶,直取树梢上最高的那朵桃花,只一挥,便见寒光一闪,那朵桃花便已在洛馨儿的剑尖之上。
……
洛馨儿取过两朵桃花以后,便又是一跃,转刹时,便又来到一株桃树前,剑起花落,第三朵。
……
本身的这个孩儿在为人处世方面,总归是开窍了,但在男女之事上,却仍然像个孩子,至今未与洛馨儿同房。林夫人这是要让花解语帮林修然开窍,让他明白男女之事的妙处。
老婆,是与丈夫对等的存在,而妾,偶然只是男人的玩物罢了。
紫云楼事件后,二皇子愈发正视宁塘林家,听闻林家少爷的聪慧病症后,开了自家府库,拿出了本身收藏多年的绝品丹药,来为林修然医治聪慧之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