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戋戋枉死鬼,倒是有几分胆识,只是,这叶凌擅闯地府之事,虽说因你而起,却也是他本身之过,诸般罪恶也须他一力承担。”
不过,当叶凌带着张墨刚一出礁石山,只觉着脑中一声轰鸣传来,心神顿觉一阵恍忽,便一头从半空中直直栽了下来。
白衣女子从殿外翩但是至,听到声音,叶凌不自禁的展开了紧闭的双目,苦笑道:“久违了,白女人。”
那些皆有重兵扼守的关隘,就算是他带着张墨幸运蒙混过关,但酆都鬼城倒是一道过不去的坎。
他的这一番作为自是招致了守山的鬼卒鬼将反对,只是,他们的修为都过分差劲,底子拦不住金丹境的叶凌,倒是让叶凌御使着飞剑飞出了礁石山。
没体例,面前这二人不是旁人,恰是赫赫驰名的吵嘴无常二鬼。
“汝为何要擅闯幽冥,知罪否?”
这两人刚说完,便有那鬼差拿了叶凌独自往油锅中按去。
在那庞大的行列最前面,走着两人,一黑衣,一白衣。
叶凌苦叹了一声,油锅之刑纵有百般痛苦,忍一忍也就畴昔了,怕就怕他自此被留在了地府。一旦到了来岁腐败,白素贞和许仙断桥相会之日,便是他被体系扼杀,魂飞魄散之时。
虽说叶凌此时脸上并无髯毛,但身上的衣物还是先前那一身,以是张墨等闲的便认出了叶凌。
言罢,白无常挥了挥手,自有那鬼兵鬼将用桎梏拿了叶凌和张墨,一起跟在步队的最前面往枉死城而去。
闻言,叶凌脸上浸满了汗水,心中更是在一遍遍的思考着对策,可任凭他想破脑袋,也想不到任何破局之法。
叶凌不由分辩,一把抓起张墨,便往山外而去。
“鄙人叶凌,拜见阎君。”叶凌单手作揖道。
虽说风险和机遇并存,只要他完成现下这个任务,就能将修为直接晋升到元婴境。但这风险未免也太大了点,有些得不偿失。
“大胆,何人敢在此处猖獗?”
刚一进殿内,便吓的蒲伏在地,瑟瑟颤栗的张墨,此时却俄然硬气了起来,直言情愿接受统统罪恶。
“阎君且慢,小女子有一话要讲。”
“跟我走。”
更何况,底子就不需求他们脱手,阴司中任何一个修为在大乘境的阴神,就不是叶凌能够对于的。
虽说他此时身上的禁制早已被解开,规复了自在身,可叶凌也没有半点要逃窜的心机。
开口说话的白衣人,神采惨白如纸,一条殷红的舌头从嘴中伸出老长,
殿内法度森严,堂下两厢列着两班鬼役,堂上,一方“明镜高悬”的匾额高挂,在其下一身玄色蟒服的阎君坐于桌案以后。
“你一介人间修士,不在那阳间清闲,却跑来地府做甚?”黑无常晃着哭丧棒,道。
枉死城中有一殿,名曰卞城殿,乃是那十殿阎罗卞城王措置枉死城一应事件的地点。
“就你,一介枉死之人,本身的最责都没赎清。还何谈接受其他罪恶。”
阎君的语是平平非常,但却透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。
“你是何人?”老者猛见一人天而降,忙起家警戒的看向来人。
“回白爷,黑爷,鄙人叶凌,一介散修。”叶凌一脸苦笑,没有任何坦白,照实将本身的身份说了出来。
但既然已经决定了,叶凌却也不是拖泥带水之人,且走一步,看一步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