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是仇敌劈面,谭宝剑肝火烧红了双眼,他嘶吼着:“你个该死的李老二,抢我婆娘,逼其受辱他杀,打断我双腿,砍断我脚筋,这又来祸害我闺女,此仇不共戴天,此仇不共戴天……你拦我何为,我要报仇!我要为芸儿她娘报仇啊!”
那为首的中年弟子上前一步,拦在赵紫燕身前,豹眼环睁,冷哼道:“坐不改姓,行不改名,我乃无量山无量剑派三代弟子流云是也!尔等是何人,流某不想晓得!”
李老二仗着本身人多,涓滴不惧。他冷哼一声,跳了起来,走至俊朗男人几人面前,高低打量一番,阴笑道:“几位贵姓大名啊!来自何方呢!莫非没听过我李老二的名头?”
“当家的,你利落了,也让兄弟们解解馋啊,这妮子真水嫩……!”
俊朗男人冷眼四顾,见那些门派弟子仍然端坐不动,固然那些女弟子一脸迟疑的神采但是也并未脱手。他不由悄悄点头,面对这伙能人,谭掌柜一家难逃此难。
俊朗男人不假思考,顺手救下了小黑,他将一丝内力渡入犬身。小黑的肋骨已然断裂了好几根,五脏六腑错位,可见这李老贰心狠手辣,对一个牲口也不放过。
谭掌柜惊魂不决,见小芸逃脱魔掌,来不及光荣,只顾虚张双手,恐怕有人再抢走了孙女。
谭宝剑在灶房,一时不见了小兰,并未放在心上。却见女儿养的小黑,哭泣着直奔前面而去,又听到女儿的哭喊声,贰心知不好,操起剔骨刀,便冲了过来。
谁成想,尚不待李老二一伙发难,惊变又起。
两个马匪一时楞了神,立在原处,回顾张望。
一阵冷风卷动门帘,带起低徊的哭泣声,穿过酒坊,和着谭掌柜惨痛而悲忿的哀鸣――
“我拦住你,只是不想你现在就死去。我问你,这段仇恨,你忍了多久了?”
“路见不平有人踩!本日既然遇见了,尔等便放马过来吧!”
李老二惨呼一声,猛一摔手腕子,抖擞一脚踢出,又是一声惨嚎。
谭掌柜见状,叫苦不迭,儿子那里是这伙能人的敌手,再有不虞产生,真是要了老命了!他仓猝上前,要拦住儿子。
李老二一伙,吃喝着酒肉,如同在看一场笑话。他们看不到谭掌柜的悲忿与绝望,也不睬会谭宝剑的怒不成遏,唯有那凄苦无助的小芸女人,才是桃花含露撩人时,使得这伙大家性萌动。
“既然忍耐了五年,再多忍几日又何妨呢?”对方的话音很轻,却直击谭宝剑心底。
“多忍几日又何妨……”谭宝剑落空了暴躁,气喘如牛,几次念叨这句话。
“老头不见机,一把火烧了他娘的……!”
谭掌柜心如败灰,他伸开因气愤而颤抖的双臂,拦在儿子与小芸面前,声嘶力竭喊道:“你个杀千刀的,我谭某忍你欺辱,却换不来一家的安生,我那薄命的儿媳妇被你欺侮致死,此地数百户人家,也被你祸害了个透。你们马匪罪过累累,你李老二更是烧杀劫掠,无恶不作。老天不开眼,让你这祸害一向横行下去,本日,便先杀了我这没用的人吧!”
谭宝剑被人攥停止段,任凭本身疯了般挣扎,对方仍然不放手。
不过此时倒是一道黑影一闪直接朝着李老二扑了畴昔。
“你个,还我孩子她娘命来――!”一声悲哀的吼声响起,门帘卷飞起来,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,手持剔骨刀,作势欲狂冲了出去,其一瘸一拐,直奔李老二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