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你这破酒量还要下一次?”顾南风看着她跌坐在地上,而中间满是玻璃碎片,她如许不诚恳,必然会受伤的。
“陈悄悄,你从速醒过来,你家在那里?”
顾南风已经靠近于抓狂,他回身回到房间又倒了一杯水。再次呈现在卫生间的时候,他不由分辩的拉起她的身子,揪起她后颈,举高她脑袋,逼着她喝下,温热的液体不竭的溢出,一起滑过着她颈,染湿着她胸前的衣料:“咳――咳――”她呛的直咳嗽,再次挥手打翻那水杯,她无助的再次跌坐在冰冷的空中上,不断干呕,不断的喘气。
一滴眼泪悄悄滑落,带着无尽的哀痛,仿佛是一个旋涡,她沉浸在此中,他又何尝好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