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学唱歌时,容姑姑在一旁捂着本身的耳朵道:“傲视兮,你这唱的甚么啊?公鸡打鸣还是母鸡下蛋呢?唉!白搭了一副好嗓子,不幸我的耳朵一天到晚被你催残!”
“是,容姑姑!”喝酒?傲视兮不解,容姑姑要带她去那里喝酒?
傲视兮看着纸上的画,对劲的点头道:“容姑姑,奴婢画好了!”
容姑姑转头横了傲视兮一眼道:“看甚么看,木头人,你还不快去练字!”
“夸太子殿下都雅!”傲视兮直白的回道。
容姑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傲视兮的所作所为,最后总结道:“殿下,奴婢实在是不能教她了,这半个月来奴婢日日受她培植,人都老了十年不止!殿下,你便不幸不幸奴婢吧!奴婢上有老下有小,奴婢还想多活几年呢!”
楚钰脸一黑,这诗用来夸他长得都雅,谁教的?“容掌事呢?把她叫来,本宫倒要问问她是如何教你的?”
“容姑姑另有甚么叮咛?”傲视兮福身道。
容姑姑放动手中的刺绣,来到傲视兮的画前,看着上面那一条条的线条,她的额角跳了跳。“傲视兮,你个猪!我是让你画山川,你给我画的是甚么啊?”
楚钰亲身扶起容姑姑道:“容掌事,傲视兮本宫交给你了,本宫信赖你能教好她的!本宫只是路过这里来看看你,本宫另有事就先走了!”
容姑姑走进石门,又转头对傲视兮道:“傲视兮,你愣着干甚么,跟上来!”
她学诗词时,容姑姑拿着一本书绝望道:“这上面的字你一个都不熟谙吗?”
看着傲视兮的灵巧模样,容姑姑气不打一处来,她蹬了蹬脚道:“傲视兮,你返来!”
“咔嚓”一声响,一扇石门渐渐呈现在傲视兮的面前,容姑姑勾唇一笑道:“美酒,美酒,我来了!”
她学棋的时候,容姑姑坐在她劈面吃着点心喝着茶水,别提有多舒畅。“傲视兮,该你了!从速走下一步!”
傲视兮每天都在忙着学习,等她再次见到太子时,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!值得一提的是,这半个月内都城里死去了好几批人,这批人里有皇子也有大臣,传闻连守城兵士都来了一次大换洗!
容姑姑哭诉完,楚钰看了傲视兮一眼,晓得这事也不能全怪她,她出身在那种处所,学得就是杀人的本领。俄然间要她来学诗词歌赋,琴棋书画,不但是难堪她,更是难堪教她的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