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寺庙之钟岂可胡乱闯,不知轻重,不识礼数!”
“师父,你说那方丈见过妖怪,妖怪如何不把他给吃了。”敖小白趴在唐三藏的胸前,轻声问道。
“是你姑奶奶撞着玩的,如何,不平气?”孙舞空把敖小白放到地上,向前一步,脚下一块青砖顿时化成了碎渣,冷眼看着众和尚,“南天门外镇天鼓我都敢敲,你这破庙一座小钟还玩不得了?”
唐三藏想了想,抬高了几分声音道:“能够那妖怪就喜好吃你们如许细皮嫩肉的小孩子。”
“嗯,可惜了,如果是成精的树妖,说不定就有树心了呢。”唐三藏点了点头,再看了一眼那庞大的槐树,抱着敖小白向着正殿走去。
“是谁在此胡乱闯钟!”就在这时,一道中气实足的喝声传来,一个三十岁高低,身材高大的胖和尚从侧门冲了出来,看着角落里的孙舞空和敖小白,瞋目而视,像个瞋目金刚普通。
唐三藏上一世的邻居家大叔的儿子就被拐卖了,为了找到孩子,散尽家财,白叟哀思归天,老婆仳离再醮,一个本来家道殷实的家庭就如许毁了,让他影象尤其深切。
天气已暗,大殿里点了很多蜡烛油灯,照的殿中金像闪闪发光,正中的恰是观音菩萨的金像。
“有劳了。”唐三藏点了点头,目送他分开。这广智和尚道格倒是不错,看模样还是寺里的知客僧,和香客的干系也不错。
“咯咯,师姐,好好玩啊。”敖小白咯咯笑着,小脸上尽是镇静的笑容。
“广谋,不成无礼。”这时,后边传来了一道声音,听起来有些轻浮。
“爱管闲事。”孙舞空看着唐三藏的背影,嘀咕了一声,徐行跟上。
唐三藏摆布打量起这大殿来,金像镀金,并且是三座,这观音禅院倒是敷裕。当然,和金山寺还是不能比,金山寺那座金像但是纯金的。
广智见唐三藏没有膜拜,暴露了一丝迷惑之色,不过没有多问,而是说道:“大师在此稍等,我这就去请方丈。”
本来唐三藏还想让两人温馨些,不过目光落在角落的两人身上时,又把话咽了归去。坐在撞钟捶上笑着的敖小白,和站在一旁摇着的孙舞空,多么调和的画面,归正也没到睡觉的时候,撞几声钟又有甚么干系呢。
“好,大师请进,等会我再送王婆回家。”广智点了点头,抢先向着正殿走去。
“你们虽远道而来,但是两位女人却不成借宿庙中,请另寻借宿之地吧。”那胖和尚看着唐三藏,神采还是有些阴沉道。
敖小白和孙舞空也在一旁随便看着,固然两人都拜了唐三藏为师,算是皈依佛门,不过唐三藏除了讲了一些佛门的小故事哄敖小白睡觉以外,并没有教两人念佛,这也是她们第一次到寺庙里来。
“啊,师父你坏死了。”敖小白一掀唐三藏的法衣,把全部脑袋都埋了出来。
“我们可不是和尚。”孙舞空摇了点头,不过还是拎着敖小白坐到了那撞钟的木头上,这拳头粗细的木头用两根绳索系着两端,就像一架秋千。
孙舞空打量着一旁柱子上的恍惚笔迹,拉动手里的绳索,把这撞钟捶当作了秋千,陪敖小白在这玩着。
“你们是谁,为何闯我观音禅院!”
“师父,是他们无礼在先……”那胖和尚面色一变,看着那怪和尚,微微低着脑袋,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