〔14〕《九尾龟》张春帆作,描述妓女糊口的小说,一九一○年出版。

〔8〕“五侯”汉成帝(刘骜)河平二年(前27),外戚王谭、王逢时、王根、王立、王商兄弟五人同日封侯,当时称为“五侯”。据《汉书.游侠传》载,“五侯”豢养很多儒侠之士,此中大侠楼护(君卿)最受信誉,是“五侯上客”。

〔12〕《彭公案》清朝公案小说,署贪梦道人作,共一百回。写康熙年间一帮江湖侠客为三河知县彭鹏办案的故事,一八九一年印行。

〔5〕“死”指游侠中风行的所谓“其言必信,其行必果,已诺必诚,不爱其躯”(见《史记.游侠传记》)的一种侠义精力。这些游侠常常为某些权贵所豢养。“士为知己者死”,就是他们的品德看法。〔6〕汉朝的大侠多和权贵来往勾搭,如《汉书.游侠传》载,陈遵“居长安中,列侯近臣贵戚皆贵重之。牧守当之官,及郡国豪杰至京师者,莫不相因到遵门。”

〔2〕“天”指儒、墨两家著作中的所谓“天命”、“天意”。如《论语.季氏》:“君子有三畏:畏天命,畏大人,畏贤人之言。”《墨子.天志》:“顺天意者兼相爱,交相利,必得赏。反天意者别相恶,交相贼,必得罚。”

〔7〕“儒以文乱法,而侠以武犯禁”语见《韩非子.五蠹》。司马迁在《史记.游侠传记》中也曾援引此语。

孔墨都不满于近况,要加以鼎新,但那第一步,是在说动听主,而那用以赛过人主的家伙,则都是“天”〔2〕。孔子之徒为儒,墨子之徒为侠〔3〕。“儒者,柔也”〔4〕,当然不会伤害的。惟侠诚恳,以是墨者的末流,至于以“死”〔5〕为终究的目标。到厥后,朴拙恳的逐步死完,止留下取巧的侠,汉的大侠,就已和公侯权贵相奉送,〔6〕以备危急时来作护符之用了。

〔4〕“儒者,柔也”见许慎《说文解字》:“儒者,柔也,方士之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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