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依然女生呀呀嘿 > 日日深杯酒满,朝朝小圃花开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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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话的,莫非潘家不见了媳妇就罢了,凭他安闲那边欢愉不成?看官,话有两端,却难这边说一句,那边说一句。现在且传闻那潘家。自从那日夙起不见媳妇煮朝饭,潘婆只道又是晏起,走到房前厉声叫他,见不则声,走进房里,把窗推开了,床里一看,并不见滴珠踪迹。骂道:“这贱淫妇那边去了?”出来与潘公说了。潘公道:“又来捣蛋!”料道是他娘家去,仓猝走到渡口问人来。有人说道:“绝大朝晨有一妇人渡河去,有认得的,道是潘家媳妇上筏去了。”潘公道:“这妮子!昨日说了他几句,就待奉告他爹娘去。恁般心性泼刺!且等他娘家住,不要去接他采他,看他待要怎的?”忿忿地跑归去与潘婆说了。

却说姚家有个极密的内亲,叫做周少溪。偶尔在浙江衢州做买卖,闲游柳陌化街。只见一个娼妇,站在门首献笑,好生面染。细心一想,却与姚滴珠普通无二。心下想道:“家里打了两年没头官司,他却在此!”要上前去问个的确,却又忖道:“不好,不好。问他一定青说真情。突破了网,娼家行动没根蒂的,连夜走了,那边去寻?不如报他家中晓得,等他自来寻访。”元来衢州与徽州虽是分个浙、直,却两府是联界的。苦未几日到了,一一与姚公说知。姚公道:“不消说得,必是遇着歹人,转贩为娼了。”叫其子姚乙,密地拴了百来两银子,到衢州去赎身。又筹议道:“暗里取赎,一定成事。”又在休宁县告明启事,利用些银子,给了一张广缉文书在身,倘有不谐,当官告理。姚乙服从,姚公就央了周少溪作伴,一起往衢州来。那周少溪自有旧仆人,替姚乙另寻了一个店楼,安下行李。周少溪指引他到这家门首来,正值他在门外。姚乙瞥见公然是妹子,连呼他奶名数声;那娼妇只是微浅笑看,却不承诺。姚乙对周少溪道:“公然是我妹子。只是连连叫他,并不承诺,却象不认得我的。莫非在此欢愉了,把个亲兄弟都不招揽了?”周少溪道:“你不晓得,凡娼家龟鸨,必是生狠的。你妹子既来源不明,他家必紧防漏泄,训戒在先,以是他怕人晓得,不敢劈面赖帐。”姚乙道:“现在却如何通得个信?”周少溪道:“这有何难?你做个要嫖他的,设了酒,将银一两送去,外加轿钱一包,抬他到下处来,看个备细。是你妹子。密地相认了,再做事理。不是妹子,睡他娘一晚,放他去罢!”姚乙道:“有理。有理。”周少溪在衢州久做客人,都是熟路,去寻一个小闲来,拿银子去,顷刻一乘轿抬到下处。那周少溪忖道:“果是他妹子。不幸亏此陪得。”推个变乱,走了出去。姚乙也道是他妹子,有些不便,却也不来留周少溪。只见那轿里袅袅婷婷,走出一个娼妓来。但见:

李知县分忖该房写布告出去遍贴,说道:“姚滴珠已经某月某日追随到官,两家各息词讼,无得再行告扰!”却自密地悬了重赏,下落应捕十余人,四下分缉,若看了布告,有些动静,即便体察,拿来回话。不说这里看望。且说姚滴珠与吴大郎相处两年。大郎家中看看有些晓得,不肯放他等闲出来,踪迹渐来得稀了。滴珠身伴要讨个丫环伏侍,曾对吴大郎说,转托汪锡。汪锡拐带惯了的,那边想出银钱去讨?因思个便处,要弄将一个来。日前见歙县汪汝鸾家有个丫头,经常到溪边洗东西,想在内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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