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依然女生呀呀嘿 > 闻人生野战翠浮庵 静观尼昼锦黄沙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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尼姑做张做智,算了一回。说道:“女人这命,只不要在妈妈身伴便好。”妈妈道:“老身虽不舍得他离面前,今要他病好,也说不得。除非过继到别家去,却又性急里没一个去处。”尼姑道:“女人可曾受聘了么?”妈妈道:“未曾。”尼姑道:“女人射中犯着孤辰。若许了人家时,这病一发了不得。除非这个下落,方合得女人贵造,天然寿命耽误,身材旺相。只是妈妈天然舍不得的,不好开口。”妈妈道:“只要保得没事时,跟着那边去何妨?”尼姑道:“妈妈若割舍得下时,将女人送在佛门做个世外之人,消灾增福,此为上着。”妈妈道:“师父所言甚好。这是佛天面上功德。我虽是不忍抛摆。比方多病多痛死了,没何如走了这一着罢。也是宿世有缘,得与师父厮熟。倘若不弃,便送小女与师父做个门徒。”尼姑道:“女人是一点福星,若在小庵,佛面上也增加少光辉,实是万分之幸。只是小尼怎做得女人的师父?”妈妈道:“休恁他说!只要师父汲引他一分,老身也放心得下。”尼姑道:“妈妈说那边话?女人是多么之人,小尼敢怠慢他!小庵虽则贫寒,靠着施主们看觑。身衣口食,不致淡泊,妈妈不必挂记。”妈妈道:“恁地待选个日子,送到庵便了。”妈妈一头看历日。一头不觉簌簌的掉泪。尼姑又安慰了一番。妈妈拣定日子,留尼姑在家,住了两日,雇只船叫女儿随了尼姑削发。母子两个捧首大哭一番。

诗云:

且说理刑到了衙门里,喝叫动起刑来。坚称“身是尼僧。并无犯法”。理刑又取稳婆出去,一一验过,多是女身。理刑没做理睬处,考虑道:“若如此。这些汗巾簿藉,如何讲解?”唤稳婆密问道:“莫非毫无可疑?”稳婆道:“止丰年小的这个尼姑,虽不见男形,却与女人有些两样。”理刑猛想道:“向来闻有缩阳之术,既这一个有些两样。必是男人。我记得一法,能够破之。”命取油涂其阴处,牵一只狗来舔食,那狗闻了油香,伸了长舌舔之不止。元来狗舌最热,舔到十来舔,小尼热痒难煞,打一个寒噤,腾的一条棍子直统出来,且是坚固不倒。众尼与稳婆掩面不迭。理刑怒极道:“如此奸棍!死不足辜。”喝叫拖翻,重打四十,又夹一夹棍,教他从实供招来踪去迹。只得招道:“身系本处游僧,自幼生类似女,从师在方上学得采战伸缩之术,能够夜度十女。一贯行白莲教,堆积妇女奸宿。云游到此庵中,有众尼相爱留住。因此说出能会缩阳为女,便充做本庵庵主。多与那夫人蜜斯们来往。来时诱至楼上同宿,人乡不疑。直到哄动淫兴,调得情热,方放出肉具来。多不推让。也有刚正不肯的,有个淫咒迷了他,任从淫欲,事毕方解。以是也有一宿过,再不来的。其他尽是两相甘心,希冀永久取乐。不想被爷爷验出,甘死无辞。”

闲话休题,却说闻人生自杭州返来,茬苒间又过了四个多月。那年恰是大比之年,闻人生已从道间获得头名,此时恰是六月气候,却不甚热,办理束装上杭。他有个女人在杭州关内黄主事家做孤孀,要去他庄上寻间清冷房舍,静坐几时。看了出行的日子,已得朋友们帮助了些川资,安设了母亲,雇了只航船,带了家僮阿四,携了书囊前去。才出东门,正行之际,岸上一个小和尚说着湖州的话叫道:“船是上杭州的么?”船家道:“恰是,送一名科举相公上去的。”和尚道:“既如此,可带小僧一带,舟金依例奉上。”船家道:“师父,杭州去做甚么?”和尚道:“我削发在灵隐寺,今到俗家探亲,却要归去。”船家道:“要问舱里相公,我们不敢自主。”只见那阿四便钻出船头上来,嚷道:“这不识时务小秃驴!我家官人正去乡试,要讨彩头,撞将你这一件秃光光倒霉市的物事来。去便去,不去时我把水兜豁上一顿水,替你洗干净了那乱代头。”你道怎地叫做“乱代头”?古人有嘲诮和尚说话道:“此非治世之头,乃乱代之头也。”盖为“乱”“卵”二字,音附近。阿四见家主与朋友们戏虐,曾说过,故此学得这句话,骂那和尚。和尚道:“载不载,问一声也不冲撞了甚么?何消得如此嚷?”闻人生在舱里闻声,推窗看那和尚,且是生得清秀、柔滑,甚觉敬爱,又见说是灵隐寺的和尚,便想道:“灵隐寺去处,山川最胜,我便带了这和尚去,与他做个相知来往,到那边做下处也好。”仓猝出来喝住道:“小厮不要在理!乡里间的师父,既要上杭时,便下船来做伴随去何妨?”也是缘分该是如此,船家得了此话,便把船扰岸。那和尚一见了闻人生,吃了一惊,一头下船,一头瞅着闻人生只顾看。闻人生想道:“我眼里也从不见这般一个斑斓长老,容色绝似女人。若使是女身,难道天姿国色?可惜是个和尚了。”和他见礼罢。进舱里坐定。却值风顺,拽起片帆,船去如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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