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夜,睡得并不平稳,凌晨的时候我又烧了起来。人在发热的时候,老是认识昏沉。我烧到40度,一度感觉本身都要被烧成灰烬了,在一轮物理和化学并施的医治中,历经一早上的艰巨疗程,我在烧得惊厥后,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后,总算退烧了。
他仍然在看着我,那眉眼里,藏着深深浅浅的哑忍的悲切。当我对上他的那刻,他的喉结不自发的动了一下,仿佛在很艰巨的吞咽着甚么。
我只是想想那画面,都倍觉血腥。“算了,不谈她了。贾珂心的确像你说的那样,很故意机。她先是把我打成这个模样,见郑霖旭走出来,就割腕,要把罪名栽赃到我身上。现在又逼着郑霖旭分开我,还真是高。”
我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