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开口,世人终究温馨下来。
但那打扮了的女子却不依不饶,只是问道:“先生,你虽是平话人,但说的事,总要有个后果结果,能说得通、辩得明,经得起考虑,不然与那随口扯谈之徒,有何辨别?还请不要躲避,将小子心中的迷惑,解答一二!”
见三人这般上道,世人便都收回目光,持续看向台上。
“扶摇挥金的典故,本来在这里,本来还觉得是扶摇真报酬前陈宗室的时候,挥金如土之意呢。”
人群中,有些人怒而辩驳,有些人则是不言不语,面露深思。
他又喝了一口水,才道:“陈叔宝几次谗谄不说,更不吝与外人联手,暗害于扶摇真人!终究令真民气灰意冷,传闻先是将家人亲眷都接入了瑶池,又分化了一缕血脉化身,与陈国陪葬,自此斩去了凡尘纠葛,真正清闲安闲!”
台下,一张张桌子早已坐满了人,个个聚精会神,听着台上之人说着,不时喝采!
一个稚气未脱的声音俄然从角落响起,将世人的目光都吸引了畴昔。
此人的面庞棱角清楚,虎背熊腰,体格高大,一看就是技艺过人。
边上,一个身着白衣、器宇轩昂的漂亮男人闻言,眼中一亮,就道:“定疾兄,此话当真?畴昔可未曾听你说过。”
他千万没有想到,堵住了李定疾的嘴,倒是忽视了李淳风的胆量!
“如何?现在晓得了吧,所谓仙家之说,多数是有人推波助澜。”那女扮男装的女子,对身边三名青年说着,“至于扶摇真人之说,怕是虚多于实,说不定,就是个骗子!乃至于,到底有没有这小我,都不好说!”
世人纷繁起家拜别。
“甚好。”黑衣人点点头,从怀中取出几块碎银递了畴昔,“你在长安能够多逗留一些光阴,待唐军安定山东几家以后,便前去那边。”
“不知此番闭关多久……”
……
“笑煞人也,扶摇挥金都是与摧枯拉朽连用,如何能有挥金如土之意?”
他这边说着,那边平话人放下茶杯,便道:“这位女人有此迷惑,也不算奇特,鄙人走南闯北,在这酒圣楼之前,走遍了大半个中原,诉说仙家佛门之事,多有被扣问之时,而扶摇真人的事,被问得最是频繁,被问的多了,鄙人便也常常思考、切磋,乃至寻访各处,有幸得见了几位当年亲历的道长,得了答案。”
两人正说着,却听那淳风出言:“不过,这女子说的也有事理,我自幼便听过扶摇真人的名号,也晓得他的诸多事迹,就经常迷惑,有这等人物护持,为何南陈不但未能大盛,反而灭亡,陈氏宗族离散,乃至另有传闻,说……”
他见世人迷惑,就解释道:“南陈的建国之君陈霸先虽勇冠全军,却因故绝后,乃至皇位旁落,为侄辈截取,所今前面的陈君本就得国不正,气运天然有亏,幸有扶摇真人这等人物呈现,方续得鼎祚,一时还得了淮地,可惜到底是天赋不敷,好景不长,待后主陈叔宝即位,倒行逆施,频频作歹,更不知因何原因,尤其悔恨扶摇真人,不吝自断根底、自毁长城!”
那“定疾兄”正要再说,却被第三人打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