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说废话！他到底跟谁赌了？”已经入迷的小学徒对急王慢悠悠的节拍显出不满。
“嗯！”急王点上一根呛人的雪茄，“他的筹马就是身材。我第一次见到那小子，他右手就缺了知名指，左手指甲也都没了，传闻他的两只鞋里完整没有脚指头。但是这些丧失和他打赌的次数比起来，底子就是九牛一毛。被他砍断手脚的人不计其数，他把战利品串成腰带、项链戴在身上。只要风一吹，浑身的人骨头就像乐器一样嗡嗡作响。这家伙被人们叫作‘人骨赌棍’。客岁我又去船埠上，风向一变，我听到了传说里的嗡嗡声，人骨赌棍又来了。他站在船埠上四周看，寻觅此次打赌的工具。我也算下城小有些名誉的人。但是，忸捏！他没有选中我。大抵是对我一身的肥肉不感兴趣……”
“身材？”
“他说本身没钱，他压的筹马是身材。”
“筹马是甚么？”扮猫兴趣盎然地听起了故事，就连对急王成见很深的小学徒也充满兴趣地坐了下来。
“我不晓得。只记得他那双眼是红棕色的，一向在看一本叫甚么‘恶棍’的书。”
急王的故事讲完了，小学徒迫不及待地问：“那小子叫甚么名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