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指了指马波劈面的人:“这家伙骂人短长,却不敢真脱手。我们的血眼小子正相反。”
围观的人群里伸出只大手。切把无措的扮猫拉了出来。
“对不起!”扮猫底子没弄明白如何回事,乃至没弄明白那人骂的都是些甚么,就赶紧报歉。
“嗯。在高速路观光,每一步都必须先想好,不然就垮台了。”
“来吧!粪坑嘴!”马波也卷好袖子。围观的人群开端喧闹沸腾起来,氛围热烈得像是在过节。
“野猪,根瘤蚜,药西瓜,天赋聪慧的圆白菜,雪人弃婴,化粪池凶手,阴阳平衡的狒狒,被卡车压过的河马,蠢货!你踩到我脚了!我要用湿毛巾捂,粘面浇,马尿泡死你,公牛屎把你贴墙上活活憋死!你还踩……着……我!”
一个酒糟鼻子的肮脏醉汉把最后几个脏字拖得很长,最后却以一声痛苦非常的惨叫作为扫尾。
“你骂够了吗?她已经道过歉了。”不出扮猫所料,这声长长的“啊”是马波的佳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