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依依把牛吹完了,颜卿那一碗粥也喂完了。阮依依伸了个懒腰筹办去睡个回笼觉,却被颜卿抓住。
颜卿见她缩手缩脚的坐在*上,低头不语,不似之前那放肆样,悄悄的叹了口气,将茶几边的竹椅拉了过来,坐好,舀了一勺清粥,放在嘴边吹了吹,感受那粥变成温热以后,这才说道:“抬开端来。”
颜卿早就想明白这些,以是并没有筹算指责她。但是,阮依依报歉完了后,见他没有任何表示,就委曲的红了眼睛,差点要哭。
“徒弟……我有没有做错事?”凭着直觉,颜卿这个模样,绝对不是她做对了事的态度。但阮依依就是想不起,本身这几天,做了甚么好事。
明显能够本身去喝粥,偏不肯,非要颜卿去盛,盛好了再喂她。
颜卿只是冷静听着,听到好笑的处所,便共同的笑笑,内心,却暗自记取,哪些精灵喂了她多少酒,到底是谁在起哄,又是谁出的馊主张,要让阮依依来品酒的。
阮依依一昂首,就看到颜卿要喂她喝粥,受*若惊之余,非常骇怪。怔怔的看着他,自发的伸开了嘴,颜卿将那一勺粥塞进了她的嘴巴里,她也不晓得闭上。
颜卿到现在都没有骂她一句,固然脸上没有笑容,但起码,他也没有凶她。
更何况,那晚他不在,她才会乱喝酒。
“咦,你们如何都在?”阮依依的影象,在喝醉的那一刹时便停止了。她甚么都不记得,看到天亮,晓得本身喝醉应当睡了些时候,只是不晓得,睡了多久。
他感觉,阮依依会喝酒就是精力多余,既然她偶然候去喝醉,不如让她拿木桩练针炙。
颜卿特地把木桩立在牵牛花边上,就是但愿阮依依练的时候不会太孤单,累了看看花,也能解解乏。
不等阮依依再问,他们俄然倏的一下不见了,转头一看,颜卿正端着一碗清粥站在她身后。
“这个,给你。”阮依依见颜卿指了指小花圃那,只见篱笆中间摆着一小我形木桩。颜卿将这木桩立在牵牛花的中间,说道:“你前些日子一向说想要练针灸,我给你做了一个木桩,今后,就用它来扎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