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依依的头,用力的向后仰去,将纤细如天鹅般的颈尽能够的展露在颜卿面前。这里的皮肤,一如眼角般敏感,不等亲吻,只是鼻息的热气,就令她难以把持,娇躯颤抖着,双手不自发的握成了拳头,用力的按在荷叶上,双目微阖,下巴上翘,满身寂静,只为了感受颜卿将他炙热的呼吸,全都喷洒在她颈间的那一刻。
雪豹的舌头比人的要长,大,厚,温度更高,且舌苔更厚更刺。颜卿每舔一次,阮依依都感觉好象有个毛刷子在身上来回拉扯,不痛,麻刺刺的,触感非常特别。
说完,就低下头去,啃着那精美锁骨,象饥饿的野兽,贪婪的咀嚼着身上甘旨。莲藕汁苦涩适口,怀里的小人儿更加软糯暗香,臂弯当中,温香软玉,被他弄得又痒又麻的阮依依蜷成一团,却如何也躲不开颜卿无处不在的矫捷的舌。
“徒弟,那边脏……”阮依依提示他,但颜卿仿佛底子不在乎,他还要持续,阮依依急了,蹬着腿,不让他靠近。
很快,颜卿采来的长长莲藕只剩下一小截。阮依依胃浅,也喝饱了,调皮的打着饱嗝,又开端昏昏欲睡。
他具有了她!颜卿一向感觉这就象个梦。他放弃了仙医,放弃了无忧国,放弃了他畴昔死守的统统东西,只为了获得她,照顾她,永久的守着她,看她笑,怕她哭,哄她逗她,温馨的坐一旁,享用她的在理取闹,因为她只依靠本身而镇静,因为她只需求本身而高傲,做她的仆人,臣服在她的裙下,放下傲岸的身架,只求她远远看到本身时飞扑进怀的那一刻!
颜卿是雪豹,他所说的变身,正如他在宫变那晚,由人变成雪豹。
这莲藕,长得不粗不细,阮依依比了比,竟跟她的胳膊差未几长,差未几粗细。因为湖底没有泥,莲藕特别的洁白细致,摸在手上,有豆腐的质感。
雪豹点头晃脑的笑了一声,伸出舌头,在阮依依的肚脐上悄悄的舔了舔,又逗得她蜷成一团,笑得花枝乱颤。
阮依依用手推着他的头,可如何也推不开。颜卿干脆将她平放在荷叶上,看着小粉红上点点甜藕汁,伸出舌头,用心用力的舔了起来。
“呵呵,徒弟,好痒呢。”阮依依咯咯笑着,全然没有重视到,颜卿此时已经青筋透露,忍得将近爆炸。他的手臂紧紧的圈着阮依依,但并没有将她牢固死,而是给她留了必然的空间在他的怀里扭动。衣裳,跟着她的行动一个劲的往下滑,阮依依红着脸,却没有去扯衣裳,而是无助的攀着他的颈,让上身尽能够的靠近他,便利他的舔舐。
颜卿刚从水里冒出头来,就瞥见阮依依两只眼睛发亮,直直的盯着他手中的莲藕。固然离她另有些间隔,颜卿还是先把莲藕扔了畴昔,让她先看个过瘾。
“你真甜,我的阮阮。”颜卿极尽尽力的歌颂她,藕嫩,嫩不过阮依依能够被颜卿随便曲折的身材,藕香,香不过阮依依由内至外浑然天成的药香,藕滑,滑不过阮依依吹弹可破的雪脂肌肤,藕脆,脆不过阮依依那一声高一声低的呻.吟。
“啊?……藕汁真得好吃……徒弟……不要错过了……”阮依依情急之下,胡乱找了个来由。她怕来由不充分,仓猝主动将还沾着藕汁的手指塞进了,仓猝说道:“徒弟,你尝尝,是不是很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