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恒的手不易发觉地悄悄一抖,随即冷声对赵恺道:“勤王,你另有甚么话说?”
就在这时,一个侍卫仓促跑过来,低声对赵恺说了甚么。赵恺听完后神采大变,眼神刹时变得极其阴狠,瞪着赵恒,声音里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:“宁王,你竟敢私行命人搜索勤王府,是想造反吗!”
赵恺尚将来得及开口,俄然一个侍卫跑到赵恒近前,跪隧道:“王爷,韩将军部下兵士在勤王府中搜出龙袍、冠冕等物,特来禀报!”
“皇上!”
赵恺震惊地抬开端,与此同时,正德殿中传来那老太医的一阵哀呼:“皇上――”
“皇兄,你已经输了。”赵恒用低的只要他们两人能闻声的声音道,“你等的人,他不会来了。”
侍卫队长前来叨教韩修,下一步该如何做,赵怡却俄然道:“搜府吧。”
“逃犯?”韩修拉过赵怡,低声问,“到底甚么意义?好端端的搜甚么逃犯?逃犯又如何会在勤王府?”
“那可不可。不亲目睹到父皇龙体无恙,太医们想必也不会放心,还是让他们出来看看吧。”
“是本王要逼宫,还是勤王暗害了皇上,待太医入殿检察以后,自会有定论!”
那禁军统领还未回过神,就见赵恒手中的利剑已经直指勤王心脏!
韩修和赵怡先行拜别,龙袍被搜出的那一刻,韩修就明白了赵怡先前的话,那件龙怕恐怕并非勤王的东西。
“父皇说,现在他不想见任何人。”赵恺望向那些太医道,“父皇身材无碍,各位不不必在此苦等了,先归去吧。”
“勤王还是不要亲举妄动的好。”赵恒语气冰冷,持剑的手稳稳定在空中,“现在皇宫已被韩修的三千精兵包抄,如果那些精兵与宫中禁军厮杀起来,只怕是要血流成河了,这莫非是勤王想看到的吗?”
赵恒神情淡然:“人证物证俱在,勤王,你谋反的罪名是跑不掉了。”
同一时候的勤王府外,赵怡号令那些兵士,将王府内非论男女长幼,一概押入天牢等待发落。
“搜甚么?”韩修问。
那郑太医颤巍巍地进了正德殿,赵恒冷冷谛视赵恺,看着这个年过而立的男人面露不甘,心中闪过一丝称心。
出乎他料想的,门外站着的竟是――赵恒!
“赵恒!”赵恺狠狠一甩袖子,怒道,“你不要信口雌黄!若父皇同意,本王定会让你们入殿探视,可现在父皇既然说了不见人,本王就毫不会让你们出来。你如果执意抗旨不遵,就休怪本王不客气了!至于你说的甚么谋反,哼……的确是一派胡言!没有证据还是不要胡说话的好!”
“……是没有逃犯。”赵怡波澜不惊道,“但是勤王府有样东西,必须搜出来不成,你就搜吧。”
“我的动静会比你晚么?”赵怡也不看他,语气淡淡的,“你命令吧,我为甚么在这里,过会你就晓得了。”
“拒不从命者,与勤王同罪――”赵恒望着残剩的禁卫军,“还愣着干甚么?”
在赵恒逼人的目光中,那郑太医只得缓缓走到殿门口,赵恺向那禁军统领使了个眼色,后者刚想禁止,不防赵恒俄然一个闪身,行动敏捷地把他腰间佩剑抽走了!
韩修没法,只好命兵士分红小队开端搜索王府。
那侍卫声音宏亮,中间太医和宫人们听到他的话,皆是兀自不成置信,更有乃至收回低低的惊呼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