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队长前来叨教韩修,下一步该如何做,赵怡却俄然道:“搜府吧。”
“你――”
“……是没有逃犯。”赵怡波澜不惊道,“但是勤王府有样东西,必须搜出来不成,你就搜吧。”
“是本王要逼宫,还是勤王暗害了皇上,待太医入殿检察以后,自会有定论!”
那郑太医迟疑着:“这……”
赵恒说着便要强行突入,却被赵恺用手一拦,随后用力扣住他肩膀,怒道:“父皇已说了现在不见人,宁王莫非想抗旨吗!”
“想造反的不是我,是你――赵恺!”赵恒面无惧色,倒是俄然转过甚,对着那帮太医说,“不瞒诸位,本王收到勤王企图谋反的密报,担忧父皇安危,这才仓促进宫,同时命人彻查此事。搜索勤王府只是不得已的做法,若不如此,恐怕找不到证据啊。”
韩修没法,只好命兵士分红小队开端搜索王府。
赵恒的手不易发觉地悄悄一抖,随即冷声对赵恺道:“勤王,你另有甚么话说?”
赵恺震惊地抬开端,与此同时,正德殿中传来那老太医的一阵哀呼:“皇上――”
勤王府总管得知此事,想禁止却毫无体例,谁也没想到,韩将军和静王趁勤王不在的时候,竟敢在勤王府如此挑事!
赵恺尚将来得及开口,俄然一个侍卫跑到赵恒近前,跪隧道:“王爷,韩将军部下兵士在勤王府中搜出龙袍、冠冕等物,特来禀报!”
赵恒的目光紧紧盯着郑太医,那郑太医别无他法,只得颤抖着回应:“即便如此,这也太……”
赵怡想了半晌,道:“……逃犯。”
“拒不从命者,与勤王同罪――”赵恒望着残剩的禁卫军,“还愣着干甚么?”
同一时候的勤王府外,赵怡号令那些兵士,将王府内非论男女长幼,一概押入天牢等待发落。
韩修和赵怡先行拜别,龙袍被搜出的那一刻,韩修就明白了赵怡先前的话,那件龙怕恐怕并非勤王的东西。
“赵恒!”赵恺狠狠一甩袖子,怒道,“你不要信口雌黄!若父皇同意,本王定会让你们入殿探视,可现在父皇既然说了不见人,本王就毫不会让你们出来。你如果执意抗旨不遵,就休怪本王不客气了!至于你说的甚么谋反,哼……的确是一派胡言!没有证据还是不要胡说话的好!”
此言一出,几近统统宫人和太医都跪了下去,哀痛的抽泣声垂垂响起,张全跪在地上,顷刻间红了眼眶。
私藏龙袍是大罪,如果勤王谋反的罪名落实,那不但是他,另有他府里下人的运气也堪忧。
赵恒说完,凌厉地望向那太医,道:“郑太医,有劳你了。”
赵恒神情淡然:“人证物证俱在,勤王,你谋反的罪名是跑不掉了。”
只见赵恒反手便将手中利剑刺入那禁军统领腹中,半晌后又狠狠将剑拔出,炽热的鲜血顿时洒了一地!
禁军统领得令后,立即带了一群侍卫上前,硬生生拦住了赵恒:“还望宁王不要轻举妄动!”
统统站在正德殿外的人均是一颤,再笨拙的人也模糊明白过来产生了甚么,乃至有怯懦的宫人已经吓得瑟瑟颤栗。没过量久那老太医跌跌撞撞地从殿中跑出来,神情悲哀,猛地跪倒在地上痛哭流涕道:“皇上、皇上――驾崩了!”
“哼……”赵恒瞥了那统领一眼,目光让民气中发凉,而后他竟然真的退了两步,转头嘲弄地对赵恺道,“勤王如此禁止于我,莫非这正德殿里有甚么不成告人的奥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