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居安看着那老尼，说道：“我们该走啦！”
陆居安神采通红，瞪视着金散人，隔了很久很久才说道：“你心术不正，菲儿跟了你，一辈子都要刻苦头了。你……你当真把菲儿的断指吃了？”
那老尼黯然说道：“我是不是老了很多？我在庵中之时，走到这千刀万剐的身边之时，他看了我好多眼，却没有将我认出来。我是不是老了？”
陆居安一言不发，柳长青只好跟了上去，杨真见状，也从地上捡起清泉宝剑，见水散人和土散人看着本身，杨真说道：“哼，做了好事，就是如许的了局。”
陆居安这才低下头，目光无神，悄悄的哼了一声，说道：“是！”
金散人俄然放声大笑起来，笑声不断于耳，很久作罢，说道：“你这一辈子，是休想再见到这东西了，我在这十年当中，一天一天的把它吃了！你就算是想要，也别想再瞥见啦！哈哈！哈哈！陆居安！我和菲儿两厢甘心，你却为何一再禁止？你既为我师父，又是她的父亲，为何硬要禁止？你说啊！你说啊！”
水散人也短长道：“你再犟嘴，瞧我我把你打到地下去？”
土散人顿时哭出声来，叫唤道：“老迈，我们当时在西域说甚么来着？我们五人此后驰骋天下，五马骊行，同生同死，你……你……”
金散人看他一眼，说道：“那年我偷偷跑掉，你没能亲身说出口将我逐出师门，本日来算账来了，是不是？哼……”
金散人举足当中，成为众矢之的，垂目偷偷看去，见土散人蹲在火散人的尸身旁，不断大哭，只要火散人眼神狡狯，想要乘机救下本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