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长青此时只觉胸口压抑,约莫一刻钟,那人忽道:“我听着你的气味过分沉闷炎热,念个调气行功的口诀与你,你自行练习一下,少得来打搅我。”柳长青刚要扣问,却又止住,说道:“我派中自有口诀,有劳前辈了。”那人道:“你是哪个门派的?”柳长青道:“鄙人是金门派座下二弟子,名叫……”那人道:“金门派?那是甚么门派?甚么内功口诀,乱七八糟。”柳长青听得他热诚本派,怒道:“我金门派成名已经十多年,江湖中人莫不瞻仰,你没听过,天然是你见地陋劣!”那人低语道:“嗯,十多年了,是该有门派要出众了……”仿佛是在自言自语。不一会儿,又道:“你那心法无用,须得从旁而解,不然你每天练习,如何并无改良?如此不出半年,你定会落下病根,现在时候尚早,我劝你还是早早练习为善。”柳长青傲然道:“不必了,多谢。”
柳长青无法道:“我并未偷东西。我是习武之人,我派中人公理凛然,殷实敷裕。”那人道:“哦?”柳长青叹一口气,坐在墙角。那人道:“倒是个习武之人。”隔一会儿,又道:“你们习武之人,内气心法老是首要的,我听得你昨晚呼吸不匀,你不是有些走火入魔,就是废料一个。”柳长青大惊道:“我……我师父说我比来急功求进,心法练得不当,你又如何……如何……?”那人“哼”了一声,又不说话。
柳长青更加讶异,他曾听得师父和一名前辈议论武功心得之时,说道武林中有人内力练到炉火纯青的境地,能够听声辩白暗器,亦能通过别人呼吸辩白此人内力强弱正邪。此人只听得本身呼吸,便能晓得本身比来内息练得不当,更是有过人之处,就连师父也不能够如此,知是前辈高人,寂然起敬。那人不说话,他也不好再相询。心想:“他武功若真的如此高强,如何被抓在此?莫不是胡蒙乱闯,刚巧猜到如此?”此时身边有太多未解之事,见那人不答话,便去思考师父去处。隔一会儿又想:“不知柔师妹如何,她本身在派中,胆量又小,别是又出甚么岔子。”一时又想到师父师娘,来回没有一点眉目,在牢中踱来踱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