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重三笑嘻嘻道:“如何你也老迈不端庄了?”柳长青一愣,周福全哈哈一笑,道:“木兄弟,你如何这么惊骇?这可对不住了,兄弟我给你开个打趣。”
周福全道:“当时喝酒,不知是真是假,我也半醉半醒,传闻狱中还关着一个残疾老头,衙门的人说此人已经关了几十年了。这姓柳的不知甚么启事和这老头挺聊得来,厥后见到他们在狱中学工夫。小王爷晓得此事了,让易先生悄悄听了一段时候。有一天夜里将那老头偷偷换出来了,让易先生出来交姓柳的工夫,也许也有此事吧,不知有甚么好教的。”
柳长青嗯了一声,道:“还是杀了的好。”
周福全沉吟一会儿,道:“小王爷不准杀的,前次喝酒,我听一名狱卒说道,小王爷攻心为上,杀人就不必了,让他无脸归去也就是了,归正小王爷志不在此。”
柳长青心道:“怪不得,怪不得。”妃妹那晚咬定是本身,也是因为此人了。
张重三镇静问道:“对对对,小王爷要我们做甚么了?”
周福全道:“我天然晓得,是我去提的人,那也不是提人,小王爷交代我,让我细心察看,留意此人身上有甚么伤疤啊、胎记啊甚么的,我将那姓柳提出来,找敞亮的处所,把那厮的衣服全给扒光了,小王爷派易先生来细细察看。”
柳长青另有一事不解,强忍着肝火,说道:“这事当真风趣,可惜我没赶上,不过这姓柳的现在在那边?但是杀了他吗?”
周福全道:“当真!当真!如果说双胞胎儿,那也能够有一点不同,这易先生易容术倒是涓滴没不同。易先生问我道:‘如何样?可还相像吗?’我奖饰道:‘了不起,了不起。别说是我离你这么近,就算白日当中,我靠近脸,那也是瞧不出来的。易先生干笑一下,道:‘刚筹办完,这会儿做起神采来不大天然,过得一个时候就好了。’”
张重三道:“嘻嘻,你被易先生给耍玩了!”
柳长青方才恐怕二人看破了本身,是以内心惴惴不安,未曾去想,此时听到却一想就知,天然是妃妹那晚说本身刁泼妇女了,本来这伙贼子是找人打扮成本身,怪不得妃妹说她亲眼看到本身了,不幸本身身处狱中,一无所知,却不敢说透,只道:“我可不知,小王爷要做的事情,我们下人那里猜的着?”
周福全道:“易先生,这也是江湖三教九流人氏,我传闻他本名就叫做‘先生’。此人也是小王爷请来的,此人易容术当真了得,看了一番,说道:‘我本想再找小我易容,但此人身材和我却最是类似,我此次便亲身上马便是。’木兄弟,你可晓得他易容要干甚么?”
周福全道:“我只是想问问,不知木兄可曾传闻过易容术?”柳长青不知他何意,支支吾吾:“唔……嗯……听过那么一点。”但此时何止是听过了?本身便是易容出来的。
柳长青做不得声,心中忿忿,想到:“我终有一天,要将你们每个无耻之徒千刀万剐。”是以问道:“易先生是谁?”
张重三道:“岂止是人声?就连学起老虎、鹦哥、鸡鸭狗猫声音来,那也是任何人也听不出的。”周福全道:“恰是。”
柳长青皱眉道:“当真一模一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