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长青道:“不是铁扇?那是甚么?”那人道:“这是判官笔,那铁扇使得便是仿照判官笔的,他成心埋没了。”柳长青道:“当真?我可一点也瞧不出来。”那人道:“你闯荡江湖,迟早会熟谙十八般兵器。”柳长青再也无疑,兴冲冲道:“前辈能够指导我一二工夫?”那人沉吟很久,道:“工夫如果用来杀人,学它何用?”柳长青道:“只杀好人,不杀好人,那便是物尽其用了。”那人哈哈大笑,道:“好人?好人?这岂是你能看出来的?”柳长青不知他所指何意,说道:“像那狼啸派一众围堵我,这是先受人欺,有些工夫,能打的他们落荒而逃,那就是了。”
柳长青便原本来本的说了本身如何遇敌,如何被救,又如何落入圈套。那人听罢,道:“‘狼啸派’是那里的杂门派?”柳长青道:“他们近些年做足了好事,目标是为了敛财,但掳掠后每次都将所抢之人杀个洁净。武林中人尽皆忿忿。”那人道:“唔……你们并无钱两,他们围住你们,定不是为了财帛。”柳长青道:“是。”那人道:“救你之人,使得甚么工夫,你演出款式给我看看。”柳长青依着影象,手中空指,演了那梁照的工夫,说道:“他使一炳铁扇,我毛手毛脚,他只这几招便礼服了敌方头子,身影也比我萧洒多了。”清算了一下衣衫,又道:“前辈能够看出他门派?”那人道:“我不知门派,但此人使得不是铁扇工夫。”
那人道:“你学我工夫,你师父能够情愿?”柳长青一愣,道:“我师门并无此端方,不然我也不能学你心法。”那人嗯了一声,仿佛在思考甚么事情。
那人又道:“我美意帮你,你却如井底之蛙普通。”柳长青怒道:“为何?”那人道:“你给我递饭之时,我已替你把过几次脉搏,内息不平,心血不畅,你练本门心法,一味地教你如何顺六合,吐气味,却无压抑法门,此来怎能有见效?”柳长青惊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方才确信此人当真是妙手,心下彭湃,说不出话。那人道:“你用我的法门静练,不出五日,气味可调,心血归位,定然就好了。”
柳长青心道:”这位前辈不知经历了甚么事情,导致现在如此落魄。”那人又道:“你不是盗窃财物,倒是为何被抓出去?”柳长青黯然道:“我找我师门中人,半路上无缘无端便着了道。”那人道:“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