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撒弯下腰捏了捏菲米丝清秀的小鼻子,没等她反应过来撒腿就跑,一边跑还一边笑。
“不消谢我,比及你被仆人真正承认的时候,自但是然就会明仆人对于我们的意义地点,而不但仅是每天挂在嘴边神名。”奥利维亚竖起手掌,在唇瓣上悄悄一吻,然后摊开克莱尔的手,盖在上面。
“令人难以接管吗?”奥利维亚接上了克莱尔的话,挂起一丝难以言喻的笑意:“在任何人眼里我都是如此轻贱肮脏,如果你见过之前的我,绝对不会对我有一丝一毫的尊敬。你晓得为甚么现在的我,即便在米兰达夫人那样的密斯面前,也不会感遭到有任何的自大和低人一等吗?因为现在的奥利维亚・萨兰切尔只为仆人而活着……”
说到这里,奥利维亚转头看了克莱尔一眼,视野一触,克莱尔立马惶恐地低下头去浑身开端颤栗起来,奥利维亚晓得她在惊骇。
奥利维亚没等克莱尔答复,便渐渐回想起来:“从我记事起,脖子上就戴着一个铁质的项圈,当时的仆人喜好牵着我漫步,一遇见带着生/殖器的牲口就让我爬畴昔跟它们交/配。我到现在都记得,那些肮脏的海绵体插进我身上每一个能插出来的处所。第一次被野狗爬在背上耸动感受的确糟透了,我尖叫着咬碎了它的喉咙,血是热的,很腥,但结果就是被毒打一顿饿上两天,差点死在阴冷潮湿的地牢里。但讽刺的是接下去我竟然会不敢再抵挡,乃至逼迫本身去接管这可骇的实际。从野狗、猪到山羊与驯鹿,最后那家伙一脚把我踹进骑士们的马棚里。亲身把手臂长的玩意儿塞进我前面,扯破的疼痛,令我多次晕厥。可为了让我撑得时候更长,他竟然给我灌了好几瓶医治药剂……”
接着,她念起一个个陌生的名字,开端细数这些变态的了局:“阿勒姆,我敬爱的‘仆人’。他被吊在那具常常挂着我的木桩上,我就用这双手细心地割下了他最保重的东西,把他身上每个洞都捅了一遍,接着用剔骨刀在那尽是肥油的肚子上开了好几个洞,拿来各式百般的‘棍子’堵上,那画面就像在折磨一只被剃了毛的豪猪。我猖獗地笑着,把他的肠子从屁股里拉出来,很长很长,长到能等闲地勒死他。不过现在想想仿佛有些便宜他了,应当把灵魂也刮下来,封印在囚魂宝钻里,没事的时候就拿出来消遣一下;下一个叫塔尔,一个边疆退下来的蛮横军官,他最喜好用烙铁烫我的臀部,然后撒上盐巴倒上浓烈的麦酒,看着我声嘶力竭地哭嚎。说实话我挺喜好他的,被切掉了四肢拔掉牙齿和舌头,竟然还能向我吐口水,以是我很活力,用烧红的铁钳把他刺了个对穿,从上面渐渐刺出来,穿过内脏从嘴巴里捅出来,只是还没给我带来更多的快感就已经灭亡了,真可惜;哦,我差点忘了菲尔普斯先生,阿谁皇家药剂师,是他用某种奇特的调配试剂把我的乳/房和臀部搞得那么大。不过我还是得感谢他,因为没有他的帮手我也撑不起这么富丽的衣裳,你晓得吗,他在临死之前竟然向我告饶,我让他像一只蛆虫一样吞吃分泌物,他就真的乖乖去吃,看上还吃得挺甘旨,只是我感觉有些无趣,就把他摁在药剂池里融得稀烂……”
“本来如此,多谢您的教诲,姐姐大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