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!”降落的声音在耳边划过,让她提起的心终究放下。李忘春沙哑着的声音问:“你是肖奕,还是傅远尘?”
不管是肖奕还是傅远尘,都能让李忘春感遭到心安,好似有他们在,本身就必然不会有事。看着面前的肖奕,李忘春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,惊骇、惶恐、无助的委曲一股脑的宣泄出来。
肖奕内心冷静道:唉,瞒着吧,最好能瞒着一辈子。
“不碍事,之前在外交战,常常带伤,没工夫理睬天然就好了。”肖奕一手勾起李忘春的小脸。“忘春,如果今后我犯了错,你能不能谅解我一次。”
妈的,这是纯粹找碴呢,你那里看老娘不诚恳了。揉着被踹痛了的胸口,李忘春情里已经把他八辈子祖宗全都问候完了。
“人来了,在前院呢。大师都想去干一架,说不定还能立个头功呢。”那姓姜说完,便急仓促又分开了。
李忘春秀眉微皱,正用心给肖奕敷药,听到肖奕的声音,觉得是他伤口疼,严峻得不可:“如何,疼吗?我弄痛你了?”
李忘春看着前一秒还在本身身上撕扯的人,俄然就这么倒了下去,连叫唤的时候都没有,很快便没了生息。
李忘春呆呆的看着本身血流不断的掌心,听着衣服扯破的声音。猪头脸见李忘春不抵挡了,又洋洋对劲了起来。“早就应当如许,老子看得上你,是你的福分。”
李忘春正想着如何逃脱呢,柴房的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像可骇片的伴奏似地。内里已经全黑,顿时走出去两个黑影,李忘春看不清两人的面貌,只看出一矮一瘦,应当是卖力看管的人,临时叫做看管甲和看管乙。看管甲是个高瘦的,出去就先照李忘春胸口踹了一脚:“醒了就给老子诚恳着点。”
“忘春,我……”还是难以开口啊。
“不过,我最讨厌别人骗我,特别是靠近的人。呵呵,只要你不哄人,我就不气你!”李忘春说完,还用她水葱似的俏手,奸刁的点了点肖奕的翘挺的鼻子。
看管甲晓得这猪头男的性子,提示道:“你可别闹出性命来,此人主子留着另有效处的。”
“小伤,涂些伤药,两日就能好。”这点小伤对肖奕来讲底子不算甚么,他现在烦恼的是,到底要不要跟李忘春坦白从宽。袁宇说,她要去找肖奕,莫非今后他都要扮成肖奕的模样来见她不成。虽说肖奕就是傅远尘,傅远尘就是肖奕,但是他就是感觉变扭啊。
“是你逼我的。”李忘春把受了伤的手俄然附上了看管乙的脸,将手上的血抹在了那人脸上的伤口。“是你逼我的。”
李忘春悄悄点了点头。
路上也并不承平,碰上了两拨反对的人,皆是武功不俗之辈。肖奕手起剑出,毫不手软。阙楼的一干精英接到肖奕的信号,也都过来汇合。李忘春被护在怀里,未伤分毫。待到了阙楼,肖奕将李忘春仔细心细查抄了个遍,待帮李忘春将划伤的手好好包扎好,这才重视到她身上有些破裂的衣服,嘴抿了抿,却一句话也没问。
肖奕松了口气,不过这口气又很快提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