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翾施施然起家,将渣亲爹和王爷一手拧一个,往床上一丢,敏捷把两人扒了个洁净,衣从命窗户口丢了下去,说:“王爷下次出门,最好多带两个黑衣人,行动太慢了。”
南阳王软绵得跟只泡了开水的死鸭,任由人拔毛剥皮,这类感受很该死。南阳王神采发白的盯着对他做手脚的女人,阴冷的眸光尽是杀气,但没有甚么杀伤力,语气都是软绵绵的:“你——”
南阳王手中的扇子一顿,悠落拓闲的说:“本王不介怀又如何?”
若侯爷:“……?!”
九万谨慎的看着他家蜜斯的神采,只感觉怀里这堆衣物烫手得很:“蜜斯——”这么做,真的好吗?王爷和老爷都不会善罢甘休的。
若翾把人往外一推,等把女人都赶出门后,进屋反脚关门。
“哎呦!好一个水灵的丫头!让姐姐来瞧瞧,啧啧啧!妈妈上哪得来的这么个宝贝儿!瞧这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肌肤,可妒忌死姐姐们了!”
若侯爷手一抖,神采爆红,固然多喝了点酒,脑筋转得慢了些,但庶女的话,还是能听明白的,大着舌头颤抖:“你,你你你住住嘴。”然后一转头看向王爷,一个激灵,剩下的话生生给堵在了嘴里。
南阳王被摸浑身高低都酥麻了阵,神采正要和缓,俄然只觉面前一阵发黑,暗道不好,刚要发作身子就软在了椅子上。
若侯爷已经吓得从椅子上坐到了地上,一边往椅子上爬,一边还得冒死拿袖子擦汗。
南阳王闭了闭眼睛,强忍屈辱,本日是他忽视藐视了这个胆敢闯他房的女人,他认栽:“好!好!很好!本王记着你了!”本日之耻,来日他定要百倍千倍的加还在她身上,百!倍!千!倍!
若翾讽刺一笑:“照我说的做。”
给王爷满上酒,然后一转头,眯着眼,就看到了方才还在夸捧的庶女站在了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