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侯府二蜜斯的庚帖是被她嫡母偷偷送来的,儿子那么身残,如果她将来儿媳妇还没过门,儿子就病死了,可如何办啊?好忧心。
敏氏说完带着胜利者的浅笑,欢愉的走了。
若侯爷被气红了双眼,眼睁睁的看着敏氏分开院子,加上身疾又怒极攻心,忍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。
柳嬷嬷吓坏了,大少爷晕着被抬进院子,屁股上血肉恍惚。从小锦衣玉食长大的少爷,那里受过打板子的苦。
夫人虽看不上二蜜斯,但到底还顾着侯爷情分,就算晓得侯爷要把二蜜斯送到南阳王府上,气得不轻,也忍了下来。只是侯爷万不该打了大少爷,动手还这般狠厉,大少爷但是夫人的命根子啊!侯爷是要把夫人往死路上逼!
晋阳侯夫人拿着安然候府二蜜斯的庚帖,一会抓得紧紧的,一会又忙松开放一旁。
若侯爷冷了脸,顾着伉俪情分没将人轰出去,不然,凭着她儿子想毒害老子这一条,他就能休了敏氏,仗毙了儿子。
“夫人!”
柳嬷嬷不忍看夫人的神采,朝服侍的丫环使了个眼色,才谨慎的给大少爷屁股上和血肉黏在一起的布料谨慎的剪开。
庶女但是要送给南阳王的。
“琪儿!琪儿!”
敏氏堕泪满面,木讷的看向柳嬷嬷。
若振南把她儿子打得血肉不堪,她就把他女儿嫁给病秧子,一辈子只能做个克夫孀妇。想把庶女送给南阳王做小妾来给你铺路,若振南,你妄图!妄图!
“你,你你你,咳咳——”
动手的时候,手抖得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