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难……难受……”
儿子身上滚烫滚烫的,抱着被子垂垂的神态不清,显见是要烧胡涂了,晋阳候夫人又怕又怒。
长平不敢担搁,忙去安平侯府找女大夫。
若翾:“!”
秦寿不乐意了:“如何是狗洞呢媳妇!这是我要钻的!”
秦二面瘫脸从浴桶出来,拿黑漆漆的眸子子盯着蠢货弟。
媳妇……媳妇身上可真香……他他他他摸到媳妇的脖子了……
浑身火辣辣的热着,抱着被子滚来滚去的蹭。
若翾顿了下。
吼完,跑了。
媳妇还没拜堂呢,他他他他老想干好事了!
吃完一抹嘴,低头拉裤头,笑得阴测测的。
“哥!哥!弟要娶媳妇娶媳妇…娶…”
用不了多久,他就能长成比哥还威武雄浑的男人,断子绝孙根跟哥一样一样的,哼!
当天早晨,和爹娘哥吃完晚餐,秦世子躲回房间,偷偷吃牛鞭。
少爷那么弱的身子能吃牛鞭鹿茸?打的还是二公子的的名头?
莫不是,二少爷那方面出了题目了吧?
他媳妇说:“没事!等你能用柳叶刀了,就能爬墙了!唔!你的药方也该换了,过两天找个温泉庄子吧……”
若翾死鱼眼。
秦寿从床上滚地下摔了个狗啃泥,爬了两圈,猛地冲出了媳妇的屋子。
被刺激得不轻的秦寿面色灰败,昂首幽幽的盯着哥的断子绝孙根,深吸一口气,气愤的吼:“我媳妇必然会等我长成比哥还威武雄浑的男人的!必然会!”才不会嫌弃他比哥小呢,才不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