皎皎哭着点头,“没有了,真的没有了……”
她若在听到他的思疑后,有长久震惊,他尚且能信她。可她毫不踌躇就来讲冤枉,他反倒笃定了她的怀疑。
只但愿这兄妹二人长大成人后,能成为华国的栋梁。千万不要遗传了他们母切身上肮脏的血液和本性……
沈隽寒俯身,捏住皎皎的下巴,“我说了,知无不言,便放你一条活路。我也不想我的侄儿一出世就爹娘全无。可你如有一件事骗我,我是不会手软的。”
皎皎大骇,不顾还是渗血的伤口,骨碌滚到地上,爬向沈隽寒,抱住了他的腿。
待她情感安稳后,沈隽寒悄悄捻着输液器上的开关,“我再问最后一遍,你想好了?”
“以是,我的亲人就该死?”
皎皎慌乱尖叫,东洋语和华语稠浊在一起,嘶吼连连,“混蛋!你言而无信!该死的!沈隽寒你停止!”
皎皎再次拿出本身的杀手锏,泪眼昏黄的含情望着沈隽寒。
沈隽寒望着窗外,俄然哑声问道,“毅峰的死,是不是也有你的份儿?”
“我……我错了……我不该骗你……寒哥……”
“寒哥,一旦让他们晓得我叛变了他们,我和我百口都会死无葬身之地。还请寒哥看在我如此坦白的份上,看在我是毅峰孩儿母亲的份上,送我们母子三人去欧洲讨生吧……”
皎皎被他掐的生疼,腹部的刀口令她痛到几近昏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