俄然她手指触碰到些凹凸不平淡淡的刻痕,靠近去看本来是一道道浅淡的刀痕,看上去很有蹊跷。秦红药俯身捡起跌落在地的残月弯刀,运功沿着巨石上的刀痕用力劈去,只听铛的一声脆响,刀刃蓦地弹回,再去看巨石,别说刀痕,连块石屑都未曾落下。
萧白玉刀尖顺势便要前刺,体内流转的内力蓦地一阻,胸口如同俄然被狠捶一拳,剧痛难当。鲜血涌上喉头,她咬牙强忍,还是有一丝血红溢出嘴角,她身子微微一晃,倚住了山壁。
萧白玉瞧着那贝壳,的确模样别致,弯弯的似是独角的模样,小巧小巧,她没伸手去接,问道:“你这几日每天往出跑就是在找这个?”
这礼品怕是她收过最俭朴的了,也只好她给一个就往海里扔一个,一起挑遴选拣手中还是空空的。秦红药俄然停下脚步,从衣袖中摸出一枚贝壳,已经用红线穿了起来,吊在面前看了看,对劲的偏过甚:“喏,这个送你,我很早就传闻中原有一种独角贝,因为很罕见以是传说能给人带来荣幸,我找了这几天还真给找到了。”
俄然间身子腾空而起,她下认识的伸手去扶,却不想搭在了女子暴露在外的细窄肩头上,睁眼便看到秦红药打横抱起了她。
她稍稍收紧了手臂,狭小的小道中相互呼吸心跳清楚可闻,两人裙摆摩擦,肢体相触,竟有了一段近乎闲适的沉默。
她翘起红唇笑道:“你想死我便偏不让你死,比及你毒入五脏,由里到外渐渐腐臭的时候,每天给你输些内力吊着你的命。我在这山洞中不吃不喝也能活个一月不足,你就那样陪着我,好也不好?”
她说的半分不错,九华婆婆有着如何的胆识和脑筋能凭一介女流之辈初创九华派,又怎会把阎泣刀这般宝贝等闲拱手让人,除非是她的独一亲传门徒。秦红药站起家,狭长的双眸阴暗,薄削的红唇浮起一抹狠厉的笑:“你倒是通透,如果把你那几个门徒往毒蜂群中一丢,你是求不求我去救?”
她神情明丽张扬,一颦一笑都明显白白的呈在脸上,萧白玉这几日已看多了她这副模样,不见之前的阴暗狠厉,啖血间谈笑风生。仿佛那一箭不是伤了她的肩膀,而是射穿了脑筋让她失了忆,看上去倒是认当真真的同本身交起朋友来。
秦红药悄悄挑眉,并没有辩驳,面上的笑意沉了下去。萧白玉重又合上眼,凝神调度气味,她了然道:“你不敢拿走舆图本身去找阎泣刀,你怕师父在舆图中满布构造,而这构造只要我一人能解开。”
“如果mm被我这万毒冰火功伤着了,谁还能带我去寻阎泣刀,并且我可舍不得mm这天仙普通的面庞变成可怖的鬼模样,那真是暴殄天物呢。”秦红药双眸微眯,她笑意盈盈,危急重重又勾魂诱人。
前面的确没有前程,只是一间小小的石室,却有两具白骨并排躺在石室中,在乌黑无光的山洞中好不骇人!
两人便如此像山洞深处走去,小道局促只容一人通过,山壁两侧又充满交叉的藤蔓,秦红药不得不左摇右摆的走着,才气使怀中的人也避开藤蔓。走了百十步后,萧白玉开口道:“你快把我晃吐了。”
山洞仿佛并不很深,不一会儿就被她们走到了头,绝顶处是一块光秃秃的石壁。这一起走来也不见甚么岔道,看来这山洞只要那么一个出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