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起说着，睃了睃虞浩霆的神采，却见总长大人神情寂然：“她们没说到我吗？”叶铮一愣，细心想了想，说：“归正我听的时候没说到您。”
虞浩霆点点头：“他唱得不错。”眼风一飘，笑得就有些坏了，在婉凝手背上低头一吻，“他教你学《佳期》？里头那支《十二红》你学了没有，你唱唱看？”
婉凝一怔，恍然觉悟约莫是明天他见了沈菁，又勾起了之前的旧事。倘若没有邵朗逸那一番行动，她是不会来见他，但是，她必然要躲着他的倒是一个她不管如何也不能说的原因。
“婉凝，是不是……”
婉凝笑着摇了点头：“之前怕，现在不了。”
“颖珊给我讲她家里的事，她家里有四个哥哥呢！”顾婉凝且言且笑，把手里刚剥好的橘子递给他，莹亮的眼波悠悠凝在他脸上，“你该多笑一笑的。颖珊很怕你，她说，叶铮他们也很怕你。”
虞浩霆接过橘子，还没吃，内心就是一股清甜，眼中的笑意愈发温软：“叶铮可不怕我。”说着，心机一跳，探听地望着她，“那你怕不怕我？”
她好久不肯答话。有些话，不说，就是说了。
顾婉凝一放松下来，积存了好久的委曲无声无息地渗了出来，抿了抿唇，很当真地摇了点头：“你不是闹着玩儿的，你说和之前一样。”
匪夷所思？沈菁的事让她感觉匪夷所思，那他呢？
虞浩霆靠着桌案挨在她身边，听到这一句，这半日的忐忑都放下了，顺手剥了瓣橘子往嘴里送：“为甚么？”
“我说的不是阿谁，除了那一次……”当真是自作孽，不成活！炽烈的欲念拱得人难受，她软软地偎在他身上，让他的按捺越来越勉强，“之前我们多好啊，是不是？你喜好如何样就如何样，宝贝，你说……”
他撑起家子侧到一边，探手把她揽起来，在她背脊上来回摩挲着安抚：“我如何会绑你呢？都是闹着玩儿的，我今后再不如许了，好不好？宝贝，你别怕。”
“除了仗势欺人，你还会甚么？”
虞浩霆听她如许一说，倒来了兴趣：“对了，你还没跟我说你如何学起戏来了，和谁学的？”
衣衿里暴露一角樱桃红的缎子，粉白嫩绿花叶葳蕤绣的是桃花吗？衬着她的莹白剔透，让人看一眼就血脉贲张。他的手从散开的衣衿里探出来摸索她背后的绳结，手掌下的柔嫩光滑刹时颤栗起来，她蹙着眉头哭泣着扭了扭身子，仿佛是不太对劲，本来攀在他肩上的手都模糊是在推他了，他只好低声诱哄：“乖，不怕，和之前一样的。别推我了，让我好好亲亲你。”
“你和冯广澜有甚么别离？”
之前？一样？
甚么叫“就算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，你也不会如何样的”。他也不会如何样？是，他还能如何样？他不想让她怕他，可她这么说出来，如何都让他感觉不舒畅。
“似露滴牡丹开，香恣游蜂采。”他想一想就感觉浑身发燥，耳鬓厮磨地俯在她耳边，“《思凡》？《思凡》也好，你唱给我听听。”孤枕独眠，好不苦楚人也——她懂了吗？她如果懂，那她想他吗？别的心机都丢开了，他托起她的脸庞就亲了上去，另一只手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