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知璧啊了一声,问道:“四周可有产婆会此术的?”
上官筠面沉似水,也不说话,李知璧忙忙挥手不教他们施礼了,直引出来放下帐子给产妇诊脉,未几时公孙刃又推着公孙锷走出来,公孙锷道:“胎位不正且胎儿太大,脉象显现产妇已是强弩之末,应是没有力量再生,时候拖下去,产妇和胎儿都有伤害。”
这诊断和前头一样,世人都已不再说话,只要李知璧强打精力问道:“先生可有体例?”
那产婆已是跪下叩首道:“朱紫容禀,用手按摩胎儿复位,此事绝难,民妇也只是传闻过,却未曾学过此术,一个不慎,那就是血崩,民妇痴顽,没有学过,万不敢试!”
一时屋里大家都浮上了欢容,“神医”等赞美的话不断于耳,就连临汝公主都抱着上官筠的手臂带着泪花笑道:“可算救返来了,把我吓坏了,生孩子这么可骇。”
上官筠扬眉怒极反笑,竟是不顾身边的丫环婆子们拦着,直冲进了里头血房内,外边的人都听到她清清楚楚说话:“橙绿,你和我一同长大,情同姐妹,你活了十八年,也是父母所生,琴棋书画样样都和我学来,不是轻易到明天,现在保大还是保小,你本身做主,非论你做甚么决定,我都站在你身后支撑你,谁敢为此不要你,我就再给你找别的男人。”
李知璧转头看他道:“珉弟可有话说?”
吴青额上排泄了亮晶晶的汗,非常彷徨道:“这,我也是很看重橙绿的……但是,孩子也是她的亲骨肉,再说也许菩萨保佑……”
李知璧笑着上前道:“公孙大夫妙手回春,还请庄上安息,稍后必厚酬。”
李知珉一旁道:“公孙先生可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