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霑说这话实在不过是顺嘴一说,但是话音一落看到李知珉的神情他俄然就大笑:“不会吧!真被我说中了?你还真是舍不得了?怪不得步步为营的王爷,如何会布一枚废子,本来竟然是心疼了。”
应无咎道:“我也感觉奇特,当时也派人略微探听了下,只是连山土族,非常顾忌我们汉人,也是使了些钱,才模糊传闻仿佛是土司世子本与赵家嫡女订有婚事,赵娘子归去后,土司的母亲韦氏韦老夫人,圣后年间受过诰封为慧敏夫人的,却看上了赵娘子,有风声想要改议婚的人选。也只是探听到这点动静,我想着赵娘子虽则看着和婉,实在内里极是刚烈,会不会不想因为此事和家人起了嫌隙,便干脆回京。只是如果没有跟着王府侍卫队,她一个弱女子,只带着一个侍婢,边幅又生得那等,路上只怕有险。”
李知珉淡淡道:“妈妈代表的是王妃的脸面,我天然是不会不给王妃脸面,却不知妈妈有甚么急事。”
听着人都走了出去,李知珉胸口沉闷之极,伸手将袍子宽了宽,斜倚在卧榻,蹙眉深思。文桐一小我谨慎翼翼屏息着站在一侧,内心却非常难堪,他刚接了个动静,王妃身边的王妈妈过来讲有事要和王爷禀报,畴前王府后院事件,都是王爷的乳母阮妈妈掌着,她脾气软善,王妃嫁出去后,后院天然是王妃掌着,阮妈妈又不爱揽事的实心性子,倒是王妃身边的王妈妈成了掌事,她根基就代表着王妃的意义……只是现在王爷明显表情不好,禀不禀呢?
应无咎道:“我到得不巧,说三日前带着一个侍女分开,还说应当是跟着王府的保护队分开的,我便立时折返在回京,一起约半个月时候,却始终没有追上贵府保护步队,当时我就模糊感觉不对,按说有女眷,不该脚程如此之快。”
应无咎明显是方才颠末远行的打扮,李知珉都能闻到他身上那种汗味、灰尘味、马匹味的风尘仆仆的味道,这明显是很失礼的,但应无咎明显有急事:“王爷,叨教赵娘子可回到王府了?”
“你不想她卷出去也好办,派上高灵钧亲身跑一次,把这事儿给办好了,别牵涉上她,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