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名字,半空中那人感慨一叹,都是故交了。
“应天府创派鼻祖是谁?”
韩青重重点头:“当年我门创建门派鼻祖是府尊好友,我祖父韩良更受府尊提携,才有我韩家世代担当府主的光荣。”
“应天府是练上莫的亲信?”那大魔头又问。
“是。”韩青应。
“既然府尊灵符在此,便能证明府尊没死,为何你等还会遭到追杀?”大魔头不解。
因为救了他一命。
“口气很大嘛,你觉得你能出去?”妖族大魔头有些不屑,他在这里受困多年也未曾参破出去的法例,何况这些凡夫俗子。
听着韩青虽是谎话却带朴拙的话语,看着半空中那不知与府尊有何干系的妖族妙手,吴尘心下思虑,只要他本身晓得,府尊灵符中的能量暗淡仿佛并非因为府尊处境伤害,而是因为他。
“你怎能肯定我就出不去?”吴尘反问:“受困于此越久便越苍茫,我等初入此地,天然比你更有机遇出去。”
他顿了顿又说:“这灵符中气味极其微小,练上莫的处境不容悲观,你等筹算如何救援?”
“你在这里更久,比我等更熟谙环境和法则,无妨将你所知所想尽数说来,现在起我们便是联盟。”
扯谈的程度更远超本身,韩青暗叹,这小子够机警。
他哀叹斯须俄然目光再利,俄然发问:“为何这灵符会在你等手中?”
吴尘也瞬即明白,韩青这是审时度势,是为应天府中人谋前程,想先稳住这个妖族大魔头再说。
“那仇伍子也是难堪你们的一环?”大魔头问。
“日前,别有用心之人在南幽漫衍府尊已死的动静,此行我府门六十五人前去魅湖议事,所议之事恰是为推举新任府尊。有人强势决定元老会构成,更在新任府尊推举中多加猫腻,为的是节制南幽为其所用,更打压我应天府。
萧长老还在拂尘道上困着,如何保管府尊灵符?吴尘自入府以来,韩青便派人暗中搜索过他统统器物,在他随身照顾的事物中更无灵符。
“现在我等尚不知如何出得这黄钟大吕,更不知府门前围攻情势如何,救援府尊任重而道远,不过只要我应天府另有一战之力,救援府尊必是我府大计!”韩青笃定地承诺。
那妖族蓝袍大魔头着意听着,眉头不时皱起似在思考,在韩青义正言辞的解释中,他找不到太大马脚。
那妖族大魔头闻言非常震惊,但又一转念说:“保南幽?那也得等你们出去才气作数吧?”
“说来话长。”
“你们是何人?”那人将府尊灵符攥在手中,问韩青道。
“同是南幽府门,算是同歌同袍,若非存了致我即是死地的心,怎会痛下杀手?将我府门五十余人斩杀殆尽?
此次魅湖议事事关推举新任府尊,萧长老闭关难出,便将此灵符交与我,让我随府主同来,需求时证明府尊的死讯是假。”
“那就快点说。”那妖族魔头固然神态端庄起来,言语间还是透出不羁。
“请将府尊的灵符还给我吧。”吴尘说。
方才韩青看向他的惊奇神情清楚是说,她并不知吴尘为何会有府尊灵符,而她竟能反应如此敏捷。
“缔盟共想对策,能出一同出,如果不肯,就一起困在这里,直到死。”吴尘毫不客气地说。
更多时候,叛变你的常常是你熟谙、看重、同一态度的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