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十六年的顾琛是甚么样的？”顾怀远晓得顾琛的脾气产生过很大窜改，只是不体味详细环境。
顾怀远的分镜头手绘实在是极其标致富丽的气势，大学期间他导演完一部小作品分镜头本都能拿出去展览，出色的处所乃至还会上色，导师嘉奖过很多次。不过顾琛手里看的这个本子较着很粗糙，只模糊能看出来人的表面行动，每一页都留有大片的空缺，偶尔几页有几个细节的描画，详细记录了顾怀远的灵感。他们从房间分开的时候都是半夜了，短短几个小时的时候顾怀远竟然都能完整画完，一看就是熬了全部彻夜，难怪眼睛都像个兔子一样充满血丝。
“你和卓阳另有联络吗？”
“她的手机换号以后我就没她号码了，断断续续的还会有照片寄过来，不过次数未几。我总感觉和她真的好久没联络过了，总想着去看看他们，只是仿佛总有其他的事，然后又向后推迟。拍完这部戏，我真的要去看看他们了。”
“当然，”顾怀远被绕出来了，说完才反应过来被耍了，“你妹的，我本来就是品德高贵的人！”
顾怀远怪怪的看他一眼，“归正我也不担忧你会亏损。”
“谁啊？我如何不晓得你熟谙文娱圈的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