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消,先歇息吧。”
“安岐,别让我说第三遍,我没时候跟你磨。”顾琛话里话外都透着不耐烦。
“给我纸笔,药方给你写下来。”顾琛已经对安岐的大部分话挑选性疏忽了。
“如何?我那瘸子师兄还教过你算命?”
“你竟然这么护着他?顾琛,你竟然动心了?”安岐没接,眼睛睁得很大,暴露不成思议的模样,“毒是给他备着的?你真是下了血本啊。”
“安岐,是甚么人?”
“晓得了。”许钊的猎奇心很少,如果不是因为顾琛他连问都不会问一句。
“我陪你去。”
顾琛捏住他的后颈制住他,四周找了找,公然在房间角落找到了一个精钢做的铁笼子,按着安岐的头就把他塞出来了。笼子对于一个成年男人来讲小得不幸,安岐就伸直在内里,膝盖跪在钢条上看得出有深深的凸起,他怕冷似的抖成一团,双手交叉缩在胸前,仿佛全无庇护的婴儿,和方才的猖獗构成了光鲜对比。但是全部过程他完整没有挣扎,只要这个时候才乖得不普通。
“这话不对,我只下.贱得求你操。”
“我要的东西呢?”
顾琛返来得很快,带着的不但是许钊熟谙的顾琛的药箱,另有一个不大的箱子。
“我要你的钩吻和蛇毒。”
“公然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。好久没见你这么焦急了,真成心机,”安岐的脸几近要靠到顾琛脸上,在顾琛耳后低喃,像毒蛇的信子在舔舐血液,连呼出的气味都是凉的,“是谁要死了?”
“还是师叔对我最好。”安岐只拿了一个瓶子,抱在怀里,仿佛是甚么美酒玉液一样,实在不过是一瓶带糖味的药豆罢了。
“别急嘛,”那人走路也像幽魂一样没点声音,刹时就挪动到顾琛身边,反而把许钊挤在前面,“这么久不见,师叔就不想我吗?我但是非常非常驰念师叔啊。”
“呵。”顾琛嘲笑一声,却缓缓松开了手。跟着他的手的分开,安岐脖子上留下了青紫的指印,顾琛是真的下了狠手。
许钊骇怪地看向顾琛,他不管如何也没想到最后会产生这个戏码,他们之间仿佛存在一种诡秘的默契,顾琛没用力安岐不挣扎,明显,许钊的目光看向安岐,他仿佛要被惊骇一点点吞噬,却半点也不敢动。为甚么?
“都拿着。”
“阿琛?”许钊有点惊骇见到如许的顾琛,他挪了挪位置来到顾琛身边,握住他的手,向来都温热的手现在凉得吓人,“对不起,我不能帮她太多。我能做到的只是不让她去,但是她不肯意。”
顾琛没打断他,他悄悄的听完悄悄地堕入沉默,仿佛一块沉寂的雕塑,姿式也没动半分。
“另有其他前提?”顾琛挑眉,明智地感觉没甚么好话,“算了,别说了。”
“你如果饥渴难耐的话,我给你买个按摩.棒来。”顾琛翻开药箱,把两瓶毒.药放出来。俄然想到了甚么似的,昂首问道:“袖箭你另有没有?”
“你如果再敢为了留住指印自虐,我就把你关到笼子里去,你大可尝尝看我会不会玩真的。”
“梅花袖箭拿一个给我。如何卖?”
顾琛埋头下笔不断,理都不睬。
安岐刚抬手,顾琛一把把许钊拉到身后,把写好的药方递畴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