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你向善,他救你便是大功德;若你平淡,他平生修为白搭;若你作歹,他身后永不入循环。”
殷炎哈腰把他扶起来,抬手按住他的脑袋,悄悄拍了拍:“我陪你。”
喻臻转头看一眼方才差点撞到他的路人,抬头朝殷炎不美意义地笑笑,刚筹办开口伸谢,殷炎就俄然松开他的手,往中间跨了一大步,和他保持了规矩间隔。
一股不太较着的愁闷情感从对方那边传了过来,殷炎留步,看一眼低着头闷闷搓袖上脏污的喻臻,想起他方才抬头害臊浅笑的模样,抬手按了按胸口,回身靠近,牵起他的手朝着等在车边的仇飞倩几人走去。
殷炎没有说话,乃至没有侧头看他一眼,非常当真的开着车。
“在那边。”
喻臻把感谢咽了返来,看看本身的手,又看看本身和殷炎之间的间隔,搓了搓衣袖上清理废墟时沾到的脏污,冷静往更远的处所挪了挪。
喻臻握紧的拳头松开了,渐渐抬头,红着眼眶看着殷炎始终神采安静的脸,哑声说道:“我想再去后山看看,另有村里……”
桃枝轻晃,像被风吹的,又像是错觉。
看来这场车祸还是有好处的,起码让儿子忘了对韩雅的豪情,因祸得福了!
仇飞倩提着的心终究落了地,对儿子俄然放弃对韩雅的执念这件事有了一点猜想――大抵是忘了吧。
汽车中间,几个老旧木箱堆在那边,上面尽是灰尘陈迹,顶上还搁着一把桃木剑。
“这个给您,您拿去修一修进村的路。另有,道观塌了,如果修路的钱另有残剩,就费事您请人清理一下道观废墟,免得有小孩子猎奇去那玩,不谨慎摔了。这里是我存的一些花籽,都是些好赡养的花,等废墟清理洁净了,就洒点上去吧,也算是了了我给爷爷种个花田的欲望。”
“一部分。”殷炎答复,牵住他的手,把他往身边拉了拉,叮嘱道:“看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