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熏。”短短的两个字,打断了或人长篇阐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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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痛不痛?”耐着性子问了第二句,模糊已经有些磨牙的迹象。
床上的人听完她的话,顿了顿,没出声。
驾轻就熟的将昨晚的药找出来,还是像明天一样筹办往他脸上抹。
“没有。”非常果断的开口。
看他不说话,某女靠在门口,精美的面庞上勾起一抹邪笑:“不好说蜡烛在那里,是不是因为放的位置不便利?莫非在床上?嗯?”
他脸上的伤已经淡了些,淤青色已经变成了淡淡的青色,但是她心底的火焰却还是燃了起来,昨晚对阿谁侍卫动手太轻了!应当直接废了他的手才是,另有阿谁欠抽的公主!
苏锦屏黑着脸,一边给他擦药,一边絮干脆叨:“真不明白天下上如何会有你如许的人!亏我的脾气好才受得了你,看你这模样也是嫁不出去的,要不,如果今后我也娶不到相公,咱俩就拼集拼集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这家伙太好玩了,竟然信赖了!“好了,别傲娇了,多大一把年纪了,还跟个小孩子似的!”
“女人自重!”冷冷的开口提示,同时也微微的偏过甚避开她的手。
嘴巴厥到天上去了么?呆呆的伸脱手一抚唇,而后……冷酷的脸上呈现了罕见的愤怒之色……
……
忍无可忍,一声怒喝:“你是聋了还是哑了?”一再应战她的耐烦!
问完以后,也是很理所当然的没有听到回应。
暗黄色的烛光燃起,斜着眼睛看了看他脸上的伤,一股没出处的肝火就燃了起来,这家伙,又把她的话当耳旁风了,让他本身上药,竟然没上,草!
这个“没有”一出,苏锦屏的神采顿时春光光辉起来:“还说没有,看看你的嘴巴都厥到天上去了!”
挑着眉,高低打量着他,仿佛要透过被子看进内里。
恼火的跑回主屋,想把蜡烛拿出去,却只发明了残烛的陈迹,莹白的素手触上那焦黑的蜡印,拧着眉回过甚,有些骇怪的开口扣问:“你等我了?”
“说吧,但愿我非礼你那里?我情愿舍生取义,勉为其难的满足你一下!”说是勉为其难,那张脸上哪有半点难堪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