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年蒲月，俄然传来的动静，说有人在钱塘江边看到一个像柳如言的人。萧良宵本来还想在江边等下去，第二个、第三个如许的动静传来，他也坐不住，连夜出发敢往杭州。
萧良宵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――他也是扬州人，他也是在水里长大的扬州人，他救不了他爱的阿谁女人，那么，如果还能救一小我，那也是好的，他家里的人会是以而欣喜吧，如果有的话。
萧良宵昂首看的时候，就瞥见一个又一个的潮头打过来，就仿佛回到了五年前的阿谁初夏，也是这么大的浪，或许还更大一些，前一刻她还在水里，冲他笑――当时候她已经晓得是死别了吧。
那小儿正笑得对劲，冷不防又一个大浪过来，无数人齐声高呼：“谨慎！”
孩子睁大了眼睛，眼睛里都是信赖的色彩，不晓得为甚么，萧良宵感觉这个孩子有点眼熟，或许是天底下的孩子都有一样洁净和信赖的眼睛――就像他梦里见过的阿谁。
出水，再吸一口气，再浅下去―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