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玉颜越想越怒,大声说道:“就是这小我、就是这个女人,绑架了侯爷――打死她!”
方才的话仿佛还在耳边,那话里是有温度的,她听得出来,只是她从未想过。她还爱他吗?她不晓得。宿世她定然是爱他的,为了他如飞蛾扑火,明晓得他向来没有给过好神采给她,也仍然对峙要与他结婚。
“是阿宝啊。”柳如言从心伤难耐里摆脱出来,挤出一个笑容。
那毕竟是她的孩子,她的骨中骨肉中肉,萧良宵不爱她不要紧,她但愿他能爱她的孩子,对他笑一笑,密切地喊他“阿离”,摸摸他的头,捏捏他的脸,像平凡人家的父子一样带他出门,或许是大好春光里泛舟,或许是春季里打猎,金黄色的银杏叶子踩在脚底,收回咯吱咯吱的声音。
阿宝献宝似的把一捧花递给她:“唔,给你。”回身又跑了。柳如言抱着花,渐渐把脸颊贴上去,有这个孩子,余生也可无憾了吧。不要再胶葛了,不要再和萧良宵、萧玉颜再胶葛了……